是同一块布上剪下的,刘斯示意他起身证明。 二者只是一个颜色,完全就不是一块布,杜掌柜自信自己干了这行二十几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只见赵拙将那匹布摊开,双手抓住布料一头抖动起来,在场其他人都惊讶瞪大了双眼。那布就出现了和碎布块上一样的祥云纹。 真乃神迹! 杜掌柜更是惊讶:这不就是传说中,用做国公夫人披帔的纱料吗? “杜掌柜,你确定你店里有这样的布料?谁不知道这唯一的一匹就在我们东来阁手中。如今在你们店中找到。”赵拙转向刘斯,“大人,请替东来阁做主。” “我看错了,这确实不是我们的布,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在去国公府前,他定是承认这么好的布就是他们的,可是如今,还是没有为好。好在对方不熟礼制,做出了不符合规矩的衣裳来,得罪了贵人。 哼,没有点实力,就想和他争市场,玩火自焚了吧! “那么珍贵的布料,世间仅这一匹,一半拿去做了国公夫人的披帔,就剩这不到半匹在我们店里,恨不能供起来,我们怎么可能会放进去?” “当然是为了陷害!”杜掌柜愤怒道。 他绑架了那瞎眼妇人,没想到他们来这样一出,这万一他罪名成立被关了,这绑架也没用了。 “哼,我们东来阁的订单接都接不过来,对你们这日薄西山的腐朽老店有什么可陷害的?”赵拙自信又骄傲地说道。 “你们东来阁不过是个新店,就算一时风头无两,又怎能比得上老店的底蕴,要知道,云祥阁可是镇北侯府的产业。”你们东来阁马上就要完蛋了! 刘斯头皮一紧,想起那老太婆死缠烂打加威胁,他一阵恶寒。 他敲了敲惊堂木:“那匹布既然在云祥阁找到,那就是证据……” “大人,草民也可以说是他人将布匹偷盗了放进我们云祥阁,毕竟也没有人看到是我们的人进去偷了不是?”他就咬死不承认,想必这镇北侯府开的店,刘大人是不会为难的。 “当然有证据。”赵拙道。 杜掌柜眯了眯绿豆小眼:他们又搞什么猫腻?哪可能有什么证据又不是他干的。 “云祥阁有专人看这一匹布,布匹找到了,这看布人却没有找到,我们怀疑是被云祥阁绑架了。”赵拙道。 杜掌柜心里一咯噔:“原来就是你们的看布人将那半匹布放进了我的店里,然后躲起来了。” “请大人为草民做主!”赵拙斩钉截铁,磕下一个响头。 “请大人为草民做主!”杜掌柜也说道。 刘斯立即安排了人去找郭娘子。 杜掌柜:“对方做了案,定是已经逃啦!” “杜掌柜,你紧张什么?”赵拙道。 “什么?我没有紧张啊!你才紧张!” “我是说,就算对方逃了,也是可以抓回来的,抓回来也是可以当证人的。这些都不需要你操心。” 刘斯的手下被蒙面男子引导,不到半日,就找到了郭娘子的所在,她被关在杜掌柜的相好处。 杜掌柜百口莫辩。 按照安国律法,偷盗,已经属于比较严重的罪过,何况还要加上绑架! 刘斯刚要给杜掌柜判刑,发配三千里,就听到杜掌柜搬出了镇北侯府。 刘斯脑壳疼,一边是镇北侯府,一边是相爷,他也很是为难啊! 其实杜掌柜也只是吓一吓刘斯。想到易老夫人因太后寿宴上国公夫人没穿云祥阁的衣裳,大骂了他一顿,他就觉得不太妙。 于是他转变了态度:“大人,大人,我这不是盗窃,不是绑架,只是想与东来阁交易,只是商业交易行为啊大人,如今我谈判失败,愿意出银子和解。”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