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姑娘们出门之前送到她们手里。” 赵掌柜大概看出了这一大手笔的意义,有些激动。他能回来帮忙,正是因为当年被赶走得很不甘,就想回来干一番事业,可老板开始有了一些起色后,又感觉停滞不前,感觉像是有让他养老的意思,可是他还不老啊!他还想奋斗的。 每个月只做十套衣裳,还不是用祥云锻,简直没有任何难度,甚至闲得过分,但他是为老板打工,也不好说什么。 这下好了,老板不干则已,一干则惊人,这半个京城的贵女都要穿上他们东来阁的衣裳了吧!想想就令人激动。 巩裁缝很是不解,老板自己出银子给别人做衣裳,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不是亏本买卖吗?苏言裳和赵掌柜相视一眼,没有多说,他作为一个裁缝,也没什么好说的。 冯佳贤的婚礼苏言裳也是要参加的,她主要就是看大家的衣服好不好看。 婚礼的前一天,许多姐妹都给冯佳贤添妆,苏言裳仍然忙碌在外,今日她去给和太后同样病症的老丈复诊了。没有了姜苟的捣乱,又经过她多次调理,老丈的身子大好,更让她意外的是,一直不说话的老丈今日居然开口和她聊天了。 这一忙,她完全忘了给冯佳贤添妆这件事。府里一片喜庆,苏言裳却没想到这喜庆竟然还有自己的一份。 冯老夫人高高在上,沈氏觉得苏言裳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亲事,冯佳贤却早已堵住了任何一个让苏言裳知道她要被嫁掉的消息。她也很配合,几乎每日都不在府上,去当那上不得台面的大夫。 而且据她所知,苏言裳总喜欢逗留在南城那种穷人聚集的地方,给脏污透顶的穷人看病,如此她会去平山伯府得到消息的机会就很小了。 婚礼的前一日晚上,沈氏打算先去外甥女的房间,说一说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言姐儿——” “姨母,您怎么来了?” 沈氏对她虽然很好,但掌管中馈的她琐事繁多,她又时常出门,沈氏少有到听云轩的时候。 “我怎么能不来?你母亲不在了,这种事,当然得姨母来说。” “嗯?” 怎么讲到她的母亲? “来,咱们一边聊,一边吃燕窝,还有甜点。” 她没有晚上吃东西的习惯,但这是沈氏的一番心意,沈氏是她很珍惜的亲人,她不愿拒绝。 “多谢姨母,姨母有事请说。” “言姐儿……” “夫人——”突然,一丫鬟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沈氏猝不及防。 “怎么了?”她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某些难以启齿的交代正要说出口,关键时刻,这丫鬟来捣乱什么? “夫人,大姑娘她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她本想和言姐儿说完,就去贤姐儿那边的,这一打断,她也说不下去了,心里焦急,匆匆交代了苏言裳几句就离开了。 沈氏到了冯佳贤处,只见她泪眼婆娑,见到沈氏就上前使劲抱住,诉说她即将离家的不舍,沈氏安慰了许久,冯佳贤才得以平静。 而时间已经过了子时,言姐儿定是也睡下了,二人不到寅时就要起床做准备了呢,她也不去打扰了。 沈氏离开后,苏言裳很快睡下,一直到了第二日——冯佳贤和齐云苍成婚的日子,也是苏言裳和平山伯府二公子成婚的日子。 苏言裳从昨日一直睡到凌晨都未醒,而铃铛亦如是,只是被捆绑着关在了某处。 天未亮,沈氏安排的人就被冯恒的人截胡了,他请了其他人给昏迷的苏言裳换装和化新娘妆,穿的当然是沈氏给她准备的喜服。 那日冯佳贤在云祥阁定的上万两的喜服,哪里舍得给苏言裳,不过,她也得装着穿上,装着准备当新娘。冯佳贤不恨吗?她是恨的,今日原本是她成亲的日子,就因齐云苍残废了,她便不能选他,上天又一次怠慢了她! 平山伯二公子那边她又会如何应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