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操心,也就自然好了。” 老夫人想到最近的经历,先是云祥阁出了问题,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又经历楼氏那个贱婢的事,才导致了她如今这样。 “苏大夫说得对,老身确实是操心太多了,可是不操心不行啊,哎!” 如果说镇北侯府最近还能有好事,那就是和定宁侯府的婚事了,只是事情还没有进展到下一步。已经纳采了,她决定明日就找人去问名。 “老夫人多福,不需要操心。” “你不懂,哎,老身将这一家子弄到京城来有多不容易,生活才好过些,又传出我大儿子过世的消息,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时候就不想活了,好在后来还有一个骨血留下了,老身才咬牙活了下来。” 苏言裳没有接话。 “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惊险,我那个前儿媳妇,下药给余姨娘,余姨娘已经被大夫诊断小产了,留了很多血,那可是将军府第一个孩子啊。”易老夫人浑浊的眼看向远方,似乎在看着过去。 “后来天不亡我,赶走那个前儿媳妇后,余姨娘那边又好了,请了大夫来诊脉,说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并没有小产,老身那会儿也是高兴坏了。瀚哥也是十灾八难的,后来又难产,出来就是一场大病,哎,好在最后保住了。” 已经诊断小产,又说没有小产,苏言裳总觉得哪里不对,会有这种可能吗?苏言裳想到第一次给镇北侯看诊时的情形,那会儿龚嬷嬷说镇北侯是足月难产,但她把脉后发现孩子是早产儿,为何要说这个慌?易老太婆没必要说这个慌,她应该就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是龚嬷嬷说谎。 明明已经到了余姨娘的预产期,镇北侯却是早产儿,所以那个孩子也许不是余姨娘的。苏言裳的心在颤抖。会不会是她的儿子?她虽然是一气之下在预产期前生下孩子,但其实已经不属于早产的日子,所以孩子应该不是她的。 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 “苏大夫,你不知道,这期间多少心酸。” “所以我说老夫人多福气,如今这些事都过去了,如今老夫人都是好日子。” 给老夫人做了针灸,苏言裳离开镇北侯府,穿过连接前后院的长廊就见对面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是余姨娘,另一个是...... 居然是谢余氏,很久不见谢余氏了,自从荣安伯府被降了爵位,谢余氏一段日子不敢见人之后,又活跃了起来,她认为只有多出来走动,才能撘上有用的人,给他们府助力。 谢余氏见到苏言裳自然是不高兴的,而苏言裳见到谢余氏的瞬间,却是有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余青桐一直说镇北侯是她的孩子,她一直以为那是疯话,但一个人为什么会疯呢?因为她受了刺激,而受刺激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她嘴里一直说的。 苏言裳瞳孔一缩,看了眼二人,没有打招呼的意思,谢余氏却是刻薄起来:“哟,原来是苏大夫,不,如今不能叫苏大夫了,人家如今是世子夫人了,真是不敢相信,苏大夫居然会去抢表姐的姻缘。” 谢余氏讨厌苏言裳,所以事情传开后,她当然选择相信苏言裳就是幕后黑手,抢表姐夫的人。 苏言裳走到对方面前,因高出谢余氏几乎一个头,于是居高临下说道:“夫人,你还是可以叫我苏大夫的,等你你不舒服了,还是可以找我的。” 说着她就抓起谢余氏的手把起脉来。谢余氏想扯回自己的手,但苏言裳的手如铁钳紧紧扣住她的手腕,竟没让她拔出来:“夫人,之前给你开的药方不吃,这世上没有天下掉馅儿饼的,但有馅儿饼的时候你也得接住不是?免费的方子不要,以后可不是这个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