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了朕的女儿。 “你们的酒楼不让我吃饭就算了,还赶我出门,扇我耳刮子,竟然还让我进了牢房,我非常生气,我父亲和家族也非常生气,所以这契约——” 你们看着办。 “哟,是谁让戴小姐如此糟心?”岳公公都听不下去了,打了公主还那么有礼了。 “就是她们俩,动手的是她。”戴娇指着公主,然后又指着苏言裳,“咄咄逼人的是她!请皇上替我做主。” 你又不是我的子民,为何要替你做主?成安帝腹诽。 戴娇得意极了,她果然在哪里都吃得开,对着苏言裳二人道:“你们看到了吧,我说过不要得罪我,可惜你们不听,你们不知道我在宽城就是公主般的存在,还想和我斗?我要斗得你们连安国的京城都待不下去。” 苏言裳和景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戴娇。 “她们的事先搁一边,你刚刚说要签订什么样的条件?” “明年本可以恢复前年的优惠,只是因为我被得罪,所以优惠就不能给你们了,明年是六十万石小麦换三万铁矿石。” 此刻,她将一枚令牌递到成安帝面前:“今年签订契约由我全权负责,所以我说了算。” “戴小姐,安国明年不打算再和宽城合作了。” “如果你们想讨价还价,那就让这两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想皇上让她们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吧!等等,皇上,您刚刚说什么?” 岳公公替成安帝再说一遍,道:“说我们安国不打算与你们宽城继续合作了。” “这不可能,为什么?你们没有我们的铁矿,怎么能打造兵器?” “本来我们是想与你们签订合约的,只是因为朕被得罪,所以就不想和你们签了,还有疑问?” “有,可是,我们宽城什么时候得罪皇上您了?” “你打了我。”景阳说道。 “关你什么事?” “你打了朕的女儿,还想和朕讨价还价,谁给你的胆?” 戴娇反应了几息,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她,是您的女儿?” “怎么,戴小姐还以为朕会骗你不成?就是今日在朕的面前你还想打人,朕还真不知道,传说中以礼闻名的宽城,原来是这样的礼,终究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其实很久以前,宽城和礼完全不沾边,说到宽城只有土豪的感觉,后宽城出了一位儒士,成了宽城的城主,才立志将宽城的人变得有礼,将城规狠狠画了一笔。 景阳公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的手疼了好久,当天晚上就不能弹琴了,若是本公主不能弹琴了,一定把你的手剁下来。” 琴,琴师父,她的手在景阳公主的心里是这天下最重要的三样东西。 成安帝的心里五味杂陈:女儿终于有些跋扈的公主样了,但却还是为了她的琴,说到底也还是因为痴琴。 苏言裳继续补刀:“还有,无名楼今日被贴封条了,里头的人还被软禁,是鸿胪寺的官员做的,敢问皇上,鸿胪寺是否有这样的权力,鸿胪寺官员是否与外边的人勾结?” 若不是齐云苍和太监及时赶到,她二人就被带去关在鸿胪寺的小黑屋了。 “来人,将鸿胪寺上下所有官员停职查办,与宽城有勾结的通通关起来,鸿胪寺卿直接免职。” 戴娇面色煞白,但还没完。 “皇上,今日店里的客人虽然不多,但我们已经开了门,又关门,这一天的生意就没有了,加上今日这一出,必定对日后的生意造成影响,所以,这赔偿——” “你们一天的营业额是多少啊?” “至少五千两。” “不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多,这里是安国,又不是宽城。”戴娇很惊讶,安国人也那么富裕吗?一个酒楼一天能赚五千两? “戴小姐,你没吃过我们无名楼的东西不知道,改日我请你吃你就知道为何值五千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