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但却没有寻到他的踪迹。 徒劳了几年,最后跑到了这深山里办起了义学。 若不是张道之死乞白赖拉他办书院,说是让天下学子理解江阁老所奉行的道义,他是不愿出来的。 但陆荒年的答案让他刚激动起来的心情瞬间跌落入谷底。 “阁老一年前已经离世。” “逝世了?” 宋濂哆嗦着又重复了一遍,不可置信般的手撑向桌面想站起身。 但最后却无力的摔下去,他发白的头发丝颤在空中。 明明才五十来岁。 原本透彻的眼瞬间变得空洞。 他这个状态吓得陆荒年和张道之立刻赶了过去。 张道之起身的背脊也佝偻了下去,他想伸出手,但最后却重重落在了桌面上。 伤心欲绝后的悲愤、痛苦、不甘暴露在了手背的青筋上。 张道之还有一丝理智,混浊的双眼对上陆荒年忙问道:“那阁老的孩子呢?” 陆荒年依旧摇头,“并未寻到,我到时他们已经搬走了,先生也不必过于担心。” “搬走了?” 宋濂喃喃道,随后像是回过神一样,将所有的希望放到陆荒年身上,“一定要将那孩子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