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他已经让她彻底激怒了,他只能承受,或者给她一点,哄哄她。
哄好了她就不会生气了。这是他惯用讨好的招数。
金旭快窒息的时候,禹山摇才放过他了。
她搂着他的腰,将他捞起扶正,金旭腿有些软,正常来说,不会动情到腿软的地步。可禹山摇她训练过他,他没办法,一个吻就这样了。
她的心情稍稍变好,弯曲指骨擦拭着他的薄汗,女人的唇依旧抿着,细看才能发觉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压着他的臂膀按下,这般他就坐在她腿上,被她搂着,这是他们做男女朋友时,她最喜欢的姿势。
而金旭,还没从绵长的吻中回神,头颅颔进胸口喘息呼气,像曲颈天鹅,却因为鼓风似的胸膛,糟糕透了。
禹山摇掌心摩挲他的后颈肉,捏着薄皮,脸盘却埋进他的蝴蝶骨,香的,科学上说觉得某个人好闻关乎荷尔蒙匹配度,这种匹配同与生俱来的基因相关。
“你洗了澡再来见我的吗?”禹山摇埋进金旭的颈窝闷闷说,“金旭,什么时候去和我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