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你也不亏。我看她现在是荣誉校友,前年给我们学校捐了一栋教学楼,那身家我这辈子都不敢想。”
金旭解释道他们签了协议,她过去现在未来的每一分钱都和他没有关系,资产做了绝对隔离。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动心思的人。
朋友点头明白,说:“这种婚姻倒是禹山摇能做出来的事。不过挺好,我完全支持,会很省事。你就跟她好好过一辈子,别折腾了。”
金旭摇摇头,他和禹山摇不是他想好好过,就能成的事。
婚礼前夜,金旭和两个小孩临时去到禹氏老宅居住,禹山摇和他都没什么亲戚可言,养父母在国外回不来,也不可能回来。
没有高堂参与,只有禹这一姓氏的亲戚,禹山摇的朋友和合作人居多,婚礼定在教堂,只需神父和天国之神祝福即可。
禹山摇是用了特殊手段才挣到这份家产,就算是父母,她也能狠到让他们以特殊身份被驱逐出境。海外资产处于冻结。在浪漫海岛休假不过是种假象,真实情况是每隔一段时间,禹父拨打电话向禹山摇伸手要资源。
金旭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龃龉,禹山摇用了个禹氏父母不愿见他的理由搪塞过去,反倒造成金旭更低情绪的失落,万分觉得对不住养父母。
当晚金旭便失眠,倒不会翻来覆去吵着禹山摇的睡眠,只是呼吸有律有节,被禹山摇躺着搂抱的腰身时时刻刻僵硬着。
床头小灯一直为金旭亮着,禹山摇抬头便见金旭颤抖着睫毛。
这哪是睡着的模样。
装也装不像。
禹山摇纯粹会错意,以为是金旭同她结婚内心过于难受,毕竟这桩婚事是她威逼又威逼而来。
她撑起身,手背抚弄着金旭脖颈,斜开睡衣领口,落一吻在金旭锁骨上,她狠戾说:“跟我结婚令你这么难受?今夜你要是不想睡,我也不介意干你一晚上,到时候你明天直不起腰,你就让别人笑话我们俩。”
金旭推开她,拢了暴露的领口,“我睡不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怎么了?”禹山摇多少是急了,手又不规矩往里衣钻。
金旭握住她的手,他们明天早上还得早起梳化,他只好嗫喏说:“我……我是有些想不到我们能结婚。心情平复不了。”
禹山摇瞬息止了动作,双手双脚缠住金旭,“骗我了。我勉强相信你,快睡,不然我就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