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觥筹交错间,随着秦忠一声皇上驾到,场面安静下来,等庆和帝坐在主位后,全场向庆和帝行李,高呼皇上万岁。
庆和帝温和地让他们平身,唤朱嘉懿:“宁安,坐到朕身边来。”,指了指主位左下首一个位置。
朱嘉懿拱手行礼:“儿臣遵旨。”几步走到位置处,一撩衣摆坐下。
“这是哪位皇子?。”,有新科进士被朱嘉懿惊艳,悄声询问。
“嘘,那是宁安公主,皇上的掌上明珠,万不可冒犯。”
“竟是公主?!”新科进士小声惊呼,一个公主怎会有如此不凡的气势,看着比先前来的几位皇子更加不凡。
谢辞英从几位皇子来到琼林宴后就一直在悄悄打量他们,虽说他不相信那道士的胡言乱语,但他是个多疑的性子,心底存了几分疑虑,对几位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子在心底有了戒备。
朱嘉懿跟着庆和帝一入场,他心底就警铃大作,端看风度仪态,这位才最有可能继承大统。
谢辞英如玉竹般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酒杯,低头半掩的眼神晦暗不明。
直到听到旁边人说朱嘉懿是公主,谢辞英心里的戒备才尽去。
琼林宴上新科进士竞相在庆和帝面前展露才华,吟诗作对对曲,朱嘉懿小酌着清酒,看这群俊俏男子使劲浑身解数求得皇帝青眼,倒是不怎么无趣,美男谁不爱看呢,更何况是这么有才的年轻美男,其中以新科状元谢辞英和探花马伯知最为突出,特别是谢辞英,真是少年英才,风流无双。
朱嘉懿过足了眼瘾,同庆和帝一道走了。
庆和帝国事繁忙,能在琼林宴上露会儿面 ,一是想看看这群新科进士,二是让朱嘉懿来亲眼看看到底有没有入她眼能做驸马的人。
“宁安,可有入你眼的驸马人选?”
庆和帝回去的路上问朱嘉懿。
朱嘉懿想着对阵的事,那几个俊俏的新科进士如过眼云烟,看了就忘,“父皇,儿臣说了全凭您做主,你让谁当我驸马都成。”
庆和帝便知道朱嘉懿没把这群进士放在心上,叹口气:“你这孩子,行了,父皇再多看看。”
第二天朱嘉懿有又去了庄园,召集了护卫队,站在高台上朗声道:“我已奏请父皇,让尔等和两千禁军御前对阵,这一仗,只许胜不许败,有没有信心?”
五百护卫面露诧异,但队伍无丝毫骚乱,铁一般的纪律早已渗入骨髓。
朱嘉懿暗自满意地点点头。
一阵沉默后,曾嵘举起手中的长木仓率先高呼:“必胜!”
“必胜!”
“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