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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2 / 3)

问。”

***

杜雪衣满头问号从暗道中出来,复又回到座位上,此时庭正中的大棋盘上空位已经越来越少了,众人俱是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杜雪衣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突然杜雪衣的余光瞥见方才那位觉得身形有些熟悉的老者,其时他刚好挤到他们一行人附近。

只见他身上着素雅的灰袍,面色沉重,目光死死盯着棋盘,拿着棋谱的手竟微微颤抖。

杜雪衣好奇心起,便凑过去一看,心中猛地一惊。

见杜雪衣脸色有变,坐在她身旁的吴中友顺着目光,也看到了那人手上的棋谱,不禁诧异道:“这不是上面的对局吗?”

那人手上的棋谱,赫然和大棋盘上的对局一模一样,但那张棋谱一直就在那人手上。

怀无锃亮的脑袋也跟着探过来:“不对,从上一手就不一样了。”

二人声音不大,但在一旁仍有人听到,纷纷将目光投到那人手中的纸上。

那老者铁着脸,也不看众人,径直将手中的棋谱折起来,甩袖离开了。

“怎么这样啊?”吴中友望着那人背影埋怨。

“不对。”怀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章先生这一手这么下,确实不如棋谱上的。”

吴中友随口道:“合着玄度是跟棋鬼照着棋谱下棋?”

“我看,应该是玄度引着章先生下出棋谱中的棋局。”怀无压低了声音,生怕又引起众人的观望。

“这怎么可能?就算玄度能赢人家,但他可是棋鬼啊。”吴中友满脸不可思议。

“我也不太确定,若是宇文兄在就好了。”

吴中友懊恼:“早知道应该拦着不让他进去观赛的。”

“只要是春日棋赛的棋手,都可以进去观赛,只不过我们俩都不想而已。”怀无看了看夏橙,继续道,“他想进去看,我们也不好拦着吧。”

其时,杜雪衣已悄悄跟上那位老者。

“张大人。”魏叔尼的身影从柜台之后闪出,朝老者作了一揖。

此时众人的注意都在大棋盘之上,未有人发觉天下第一棋手竟然就在自己身边。

杜雪衣躲在角落里,啧啧感叹这魏叔尼的愁容竟然能舒展到如此程度,虽然依旧愁眉苦脸的模样,但相较于他平日里的神态,已经算是喜笑颜开了。

寒暄之后,魏叔尼径直引着老者往阁楼上的雅间而去。

杜雪衣转头望向大棋盘,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征鸿,他果然来了。

***

老者离开不久,李征鸿便已经胜了,其时晌午已过,日头却仍盛。

赛场中传来一阵喧哗,似是在授奖,外头的人也一边复盘,一边翘首以盼。

忽闻两个脚步声正徐徐往外而来,在座所有人均眼前一亮,纷纷站起,作迎接之态。然而,所有人却在见到两人之时满眼失望,复又坐下。

见此情形,杜雪衣心中无奈叹了叹,翩然走上前去,双手抱拳,行了一个江湖里:“章先生,您的风度和棋艺,我等都十分佩服。后会有期。”

二人正是棋鬼章槐和他的棋童。

怀无和夏橙也跟在杜雪衣身后,朝他抱了一拳。

“是啊,其实你棋下的挺好,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跟自己比,进步了就是进步了。”吴中友也同他行了一礼。

章槐眼底隐隐带着一抹震惊,他的眸中也第一次映入了众人的身影。

没想到比赛前,所有人都奉之若神明,只有杜雪衣等人对他不屑一顾。而今输了棋输了名声,却唯有这几人以先生之礼待之。

若非他当时同意以一敌十二,并在输了棋后信守诺言,允许众人参赛,李征鸿也不会因此扬名。

章槐的头似乎也仰得没之前那么高了,他几乎不可见地同众人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走了。

章槐瘦骨嶙峋的背影笔直依旧,如同他对棋的执着一般。

棋馆中众人就这样安静地目送二人离开,待到他们出得门去,厅中又开始窃窃私语。

——“他下成这样,还说能同张大人下棋,估计是自吹自擂吧。”

——“他这样的事还少吗?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整天也不知道在趾高气昂些什么。”

——“就是就是。”

“喂,你们说得太难听了吧!”吴中友闻言,当即怒了,“之前你!对!就是你!还不上赶着帮章先生清道吗?!”

话音刚落,赛场中又是一阵喧闹,而后便见李征鸿被众棋手簇拥着出来。这时候哪有人关心吴中友的话,全部一股脑将李征鸿团团围住。

幸好人够多,他凭借着功夫和人群的掩护,轻易从中脱出身来。

正当他顶着被人挤得有些凌乱的发出来时,恰巧撞上杜雪衣的目光,只见她眼角弯弯,朝他莞尔一笑,无言说着:“恭喜——”

李征鸿亦笑着点头。

“这什么玩意儿?”吴中友的一声,登时将整个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李征鸿收回笑容,勉强将眼神从杜雪衣身上,移至自己手中的物件上,茫然道:“桂枝啊。”

但凡正常人都能看出来是桂枝。

“折桂啊,也就是夺魁的意思,这是历年的传统。春日棋赛的胜者,将由长老们授予桂枝一条。”是宇文栩,适才他因太过文弱,生生被人从人群中挤了开来,却刚好看到李征鸿从人群中走出的一幕。

“合着就这个奖品啊。”吴中友大失所望。

与此相反,夏橙和怀无听罢,当下便感叹这个典故用得巧妙,颇有种发现这个奖又高尚了许多的模样。

趁着吴中友将反应过来的众人骂骂咧咧赶走的空当,杜雪衣将李征鸿拉到一边,将方才在暗道中的景象和遇到张闻京一事同他说了,李征鸿闻言面上一沉。

此时,一凄凉的人影无声来到二人身后,幽幽说道:“余公子。”

杜雪衣转头,纳闷道:“魏叔尼?”

此人正是魏叔尼,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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