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侯爷他被心机外室美人钓了67 抵在冰冷桌沿的腰身盈盈一握,柔软清腻,白衫清冷又单薄,三千青丝铺下来,那人主动缠着他的颈,点头,尾音甜腻:“嗯……” 颈项、腰肢、手腕、脚踝。 一切的一切白皙又纤瘦,稍微用力就会折断,透着清冷伶仃的破碎。 “孟棠安,本侯说错话了。”谢洵哑声,似笑非笑。 “什么话?” “我确实,会被欲望左右。” 比如他看到孟棠安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撕碎她。 “徐北侯会被棠安左右吗?”孟棠安娇笑,声音婉转,勾人心魄。 “那要看,棠棠今晚会哭多久。” 月上中天,雪腻手腕无力垂下。 第二天的时候,孟棠安几乎一整天都没从床上下来,就连用膳也赖在床上,谢洵一口口喂她吃完。 “还疼?” “都青了。”孟棠安抱怨,鼻尖红红的,声音嘶哑的可怜。 “我看看。”谢洵握着女子脚踝,撩开衣衫,她皮肤白,娇弱细腻,衬着膝盖上的青紫触目惊心,他皱了皱眉,给她轻轻揉着,低笑,“怎么这么娇气。” “不止这疼……”孟棠安衣衫松散,靠在那,楚楚可怜,生气道,“谢洵混蛋。” 时间隔了那么长,谢洵确实有点不知收敛,不过也没想到严重成这样,嗓音温柔多情:“嗯,我错了。” 孟棠安真的不想理他。 之后谢洵一连哄了她好些天,才换回一个笑脸。 今年的新年来得早,紧接着不久就是皇帝的寿辰,长安城张灯结彩,热热闹闹。 大年三十的前几天,连褚玉居都贴起了窗花,说说笑笑,满是烟火气。 孟棠安正在教谢洵剪窗花,动作细腻也巧,侧脸格外温婉。 谢洵每次过节也没这么多事,跟平常一样,哪成想被孟棠安一番折腾,没什么耐性的勾着她发丝,懒散道。 “弄这些有什么用?让下人们做就好了。” “这怎么能一样!”孟棠安瞪了他一眼,打掉谢洵的手,“你根本不懂。” “成,又是我的错。” 谢洵看着孟棠安的动作,对她这么大动干戈的很不理解,不过既然她愿意,谢洵也就随她了,都是些小玩意,无伤大雅,并未放在心上。 褚玉居往年都是冷冷清清,哪里又像是现在这般热闹? 谢洵在,又养着这么一个娇人,可谓是张灯结彩,心中都欢喜。 卧房中侍奉的下人见此,会心一笑,不约而同的退下了。 寒冬腊月,漫天皆白,窗外冷风呼啸,撕裂了空气,卧房烧着上好炭火,暖若初春。 “好看吗?”孟棠安将红色剪纸小心翼翼的拿起来,给谢洵看,眼眸弯弯,很亮,全是欢喜,藏着女儿家的小心思,“是你。” 谢洵垂眸看去,那剪纸剪的漂亮,惟妙惟肖,勾勒出他的神态,侧倚红梅,谈笑风生。 “我们棠棠手真巧。”他一笑,将孟棠安拽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耳垂。 孟棠安能感觉到他的不上心,抿抿唇,伸手推他。 “你正经一点。” “这还不够正经吗?”谢洵语气意味不明。 孟棠安显然想到了什么,脸颊薄红:“你真的不学吗?我教你。” “我看棠棠就够了,哪还能分得出别的心思。” 谢洵连拒绝的语气也慵懒噙笑。 孟棠安听得出来他不感兴趣,有些失落,没再说什么。 她在忙,谢洵看着她忙,眉目神态尽收于眼底,往往不会参与,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孟棠安剪了很多剪纸,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人像美景,贴在了窗上。 在三十的前一天,谢洵过来的时候,背着手走到他面前,将一张剪纸递给他。 “诺,给你的。” 剪纸上的人儿望窗外红梅,眼角眉梢都温柔。 谢洵愣了下,只当是她的小心思,接过来摆弄,随口问:“怎么想起弄这些?” “听说除夕夜互有对方剪纸的人年年岁岁都会在一起,我们当然也不能少啦。” 孟棠安笑的纯粹赤城,点了点谢洵手中的剪纸,又将另一张剪纸摆在桌上。 “这个是你的,这个是我的。” 谢洵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就为这个?” 那语气有些轻慢,孟棠安恼了,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多大了,怎么还信,怕不是被人给骗了。”谢洵将剪纸放在桌上,手指叩了叩。 “你才被人骗!这是真的!” 瞧模样是真生气了,谢洵也没想到一句话就惹恼了她,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到底是将那一句无稽之谈咽了下去。 “嗯。” “它真的很灵,会保佑人结同心、共白头。” 孟棠安有点伤心,认真固执的告诉谢洵。 她很少有这样说话的时候,一旦说了,就是真话。 那句话落在耳畔的时候,谢洵微不可察顿了一下,很快笑开,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听谁说的?” 这种话谢洵听着新鲜,还没谁在他面前说过。 共白头…… 他从未想过。 “民间习俗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我运气好一点,就成真了呢?” 她生的娇气羸弱,像极了开得正盛海棠花,眉墨潋滟绵延情意不休,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