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眼睁睁看着他走远,嘿了一声:“桂花酒酿的极好,真不来两坛?” “不了。” 清冽声音从远处传来,似那年少年没规没矩的将银子扔出来,走在人群也是最耀眼的那位,红衣骄矜,不知天高地厚。 他路过湖畔,有人泛舟,乌篷船上的船夫悠哉游哉的戴着草帽,唱着江南曲调,停顿了片刻,没再多看一眼。 欲买桂花同载酒。 终不似,少年游。 … 谢洵回到阁楼的时候,已是亥时了。 这三年陆陆续续往阁楼中送了不少东西,都是孟棠安常用的喜欢的,从来没人取走,搁置到现在,变成了旧物,有些已经不能要了,便替换成新的,年复一年的运送。 霜白的月光从半开的窗外照进来,洒落一地斑驳。 谢洵安静了会儿,漫不经心的准备沐浴,解开了腰带,陡然意识到什么,侧眸看去,声音微戾:“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