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闹的动静过大,不小心被正主看到。 引发一系列的社会性死亡。 初雪下了两天一夜。 “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电话中传来激动的声音。 女孩子走在校园小路上,步伐蹦蹦跳跳的。 路灯下小径上的影子也跟着摇头晃脑,雀跃的转了个圈,抱着浪漫的白玫瑰,跳起来的时候抬手可以捧住洁白的雪花。 “对!” 时薇从来没听到纪柠安用这种语气说话。 “哇哦我给你鼓掌!” “我现在宇宙无敌爆炸开心!” 地面上斜斜的影子接住了雪花,像那年年少青涩,衣摆随着转圈的动作漾开明艳的弧度,打着旋儿,天上下着细细碎碎的雪花,和路灯交相辉映,交织出清冷柔软的旧时光。 时景年原本要送她回宿舍的,结果半路碰到了纪父。 纪柠安勉强跟父亲打了声招呼,至于怀中的白玫瑰,她只称是普通朋友送的。 时·普通朋友·景年:“……” 纪柠安将今天发生的一切一字不落的跟时薇说了,发了足足四十二条语音! #我和我的冤种闺蜜。 时薇苦兮兮的点开每一个小红点,本着闺蜜的精神操守,硬生生听完了,又跟纪柠安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话题中心只围绕了三个字—— 时景年。 也可以称作,意中人。 纪柠安回寝室的时候都快要熄灯了,三个舍友正围着她的床逗猫。 雪球一脸严肃的趴在纪柠安的被子上,凶巴巴的像是等着出轨丈夫回家的妻子,已经要开始三堂会审的架势。 在门被打开后,雪球甩了一下大尾巴,确认是熟悉的气味,喵呜一声,一个起跳飞扑到女生的怀里。 纪柠安抱着它rua,将那束白玫瑰放在书桌上。 胡媛媛啧了一声,打量着纪柠安,突然凑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 “可以啊,你不会出去和男人约会吧?” “你别胡说!”纪柠安瞪着她,奶凶奶凶。 胡媛媛莫名想到被踩到尾巴跳脚炸毛的猫。 顿时唏嘘不已。 “你惨了,你肯定被哪个渣男骗了。” “才没有,什么渣男啊,你别胡说行不行?” 纪柠安在恋爱这方面比小白还小白,胡媛媛一诈就看出来了,期待道:“你和谁谈了?” 她安静很久,小声说:“还是他。” 所有人都明白了。 十二月快要结束了。 这是一场牵手都会脸红的热恋。 从开始含蓄的碰到指尖都躲闪,到后来将她裹在外套中避开寒冷的风,走过每一条红绿灯的街道。 在十二月末的最后一天,她从晚自习室出来。 他们在操场中走了很长时间,迟迟没有回去,在漫天雪花飘舞中,女孩子小声说快十点了,她该回寝室了。 他说好。 纪柠安冲他挥挥手,刚转身离开,忽然被人扣住了手腕,遂而带到怀里来。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两秒,她踉跄撞上他的胸膛,被人小心护住,视野中有漫天的雪,还有他深邃的眸,问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纪柠安仔细想了想,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来,茫然道:“没有啊……” 握住手腕的指尖不容忽视,是他的体温,男人逆对着路灯光影俯身,轮廓清冷利落,身后是大片大片的雪色。 他们的距离近在咫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温热纠缠。 从来没有靠的那么近。 纪柠安的心跳漏了半拍,僵硬站在原地。 他站在雪光中,薄唇说了些什么,一字一句,落入耳畔:“忘了接吻。” 远处人声鼎沸,声嘶力竭。 十二月末的雪势盛大。 还不容女孩子有丝毫反应,微凉的悸动的吻落了下来。 他将她护在怀里,挡住所有寒风凛冽,眉眼近到有些模糊了。 在昏黄的光线下,并不是浅尝辄止的吻,透着不善言辞外表下的汹涌爱意,不复往日内敛,哑声哄她:“乖,张嘴。” 她下意识的听话,手指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襟,闭上了眼睛。 雪花在两人唇齿间消融。 在来年三月,春暖乍寒之际,纪柠安打算向父母坦白了恋情,并称要带男朋友回家见父母。 见双方父母这件事,是时景年最先提出来的。 为两个人未来做了规划。 更何况两人在纪父眼皮子底下瞒着,他觉得还是应该郑重登门致意。 纪柠安笑他太严肃,无辜问。 “我们玩地下恋不刺激吗?你可以每天翻阳台来找我啊,这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时景年穿了件针织毛衣,眉眼多了几分温润,眯了眯眸,意味不明:“没看出来,你还追求刺激。” “开个玩笑。” 纪柠安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她能感觉到时景年待她的诚意和重视,自然不会驳了他的意。 但——意外永远来的猝不及防。 纪柠安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跟纪父提起这件事情,晚上等爸妈睡着后,悄悄拿手机给时景年发了消息。 让他出来完成“任务接头”。 两人在阳台私会,女孩子穿着浅灰色的连帽衫,向他炫耀自己新画的一幅画,抬起下巴,眉眼有被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