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可能!” 尖锐的声音突兀响起,宛若不该出现在白纸上的墨点,既觉不合时宜,又令人心生厌烦。 邵向露完全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亲子鉴定,又冲上前,夺走了尚琰手中的亲子鉴定,被两行血缘关系刺伤了眼,不住呢喃:“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当年她明明买通了护士,把两个孩子的身份调换了啊! 邵向露觉得头痛欲裂,多年来的认知和愧疚全都成了笑话,突然听到一道沧桑又略有耳熟的声音落下。 “为什么不可能?” 护士长缓步走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封辞呈信,脸上的神色释然,似解脱,似怅然。 “是你!”邵向露看她,认了出来。 “对不起。”护士长深深朝着他们所有人鞠躬,过了二十一年,终于有勇气说出当年的事情来。 “当初邵女士以二十万的钱买通我,让我在接生时做手脚,那时我的母亲身患重病,刚好缺二十万,所以我……” 她违背了良心,违背了职业道德,收下了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