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东西,禇大公子该还回来吧,当铺可不敢收御赐之物。”
禇蔚从贵妃榻上起身,走到放着莲花玉碗的桌前,“逍遥郡主还不知道玉世子欠本公子何赌资吧?”
禇蔚说着话,把杯子里的清水倒进莲花碗内,室内顿时弥漫着一股莲花的清香。
金宝差点惊掉了下巴,太神奇了!这莲花玉碗装了水竟变成了空气清新剂。
“本公子独爱这莲花的清香,清单上的那些东西可抵不过这个碗。”
“禇大公子何意?”金宝问。
“清单上的东西可以如数归还,但这个莲花玉碗,本公子要拿走。”
“禇大公子,说的好听点你与我哥是在打赌,实际上你只不过是在坑蒙拐骗,巧取豪夺,我哥生性单纯自然不是你的对手。过去的事情也就算了,此刻开始,你若是再坑骗我哥,就别怪我不客气,先帝赏赐的那些东西你要还回来,这个玉碗,你也不能拿走。”
褚蔚哈哈大笑了起来,“逍遥郡主可比玉世子有气魄。”他脸色陡然一变,“若本公子说不呢?”
桌上有个装点心的瓷碟,“啪”的一声,金宝在桌沿上将瓷碟敲成两瓣,把锋利的一边对准禇蔚,眼含利刃,“禇大公子可以一试。”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月华连忙出来打圆场。
“郡主莫要误会,大公子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世子也不是三岁小孩,月华可以作证,他们之间只有愿赌服输,何来坑蒙拐骗巧取豪夺一说?”
“花魁不是最视金钱如粪土么?月华姑娘与大公子一起设套,你们之间是几几分成的?”金宝讥笑道。
月华脸上一红,“月华怎敢给世子设套。”她走近金宝想要去拿她手上的瓷片,“郡主还是把这东西放下,免得误伤自己。”
“你给我老实呆着。”金宝向月华喝道,她是不敢,可有禇蔚给她做靠山,月华可是敢得很。待她先把这座山铲了。
“哼,拿个破瓷片就想威胁本公子。”
褚蔚嗤笑,伸手向瓷片挥去。
金宝反手一挡,突然膝盖一酸直直向前扑去。
“嗤”利刃入肉的声音,金宝手里的瓷片在月华如花似玉的脸上划出一道二寸来长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喷涌而出。
金宝手一抖,瓷片掉在了地上,这如花似玉的脸被她毁了!这是故意伤害罪,她要坐牢的,要坐几年牢?
月华伸手一摸自己的脸,看着沾满鲜血的手,“啊”的一声惨叫,眼一翻,晕了过去。
“逍遥郡主够毒的,毁了她的脸,你可知她下场会怎样?”
禇蔚怒斥金宝,把月华抱到榻上帮她止血。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月华脸上的伤触目惊心,金宝心慌不已,她从身上摸出一块手帕走过去想帮忙。
“滚”
禇蔚一挥手,将金宝扫了出去。
“敢对郡主无礼。”
见心见状挥掌向禇蔚打去。二人你来我往,从房里打到房外,从楼上打到楼下,最后打到了街上。不多时,花魁月华姑娘的脸被逍遥郡主毁了的消息不胫而走。
金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里的,她满脑子都是月华醒来后从不敢至信到绝望的样子,看清自己的脸后,她眼里的光全熄了,魂魄也丢失了,只剩下躯壳。
“月华会沦落成最下等的妓子。”
玉良辰幽幽的声音唤回了神游的金宝。
“哥哥,我们给她赎身可好?”
“不能。”
“为何?”
女神有难,舔狗就这态度?
“罪臣之后,男充军,女为妓,不得赎身。”
“还有别的办法么?”
金宝的心跌入谷底。
“不知道。”
玉良辰幽怨地看了一眼金宝转身离去,仿佛在责怪她毁了他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