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说什么。
“你给郡主下的是何毒?”薛大夫问,他只在金宝身上诊出一种毒素。
林嬷嬷看了一眼安平平,底下头小心翼翼道:“安大小姐说,那小药丸叫春思。”
一听“春思”二字,在一旁看戏的褚蔚突然暴起,一脚就揣在了林嬷嬷的心窝上,待他要揣第二脚时,被玉泽一掌扫了出去,一旁的定国公扶起褚蔚,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林嬷嬷趴在地上捂着心窝直哼哼,见心走过去,一脚碾在她的脚踝上,道:“别装死。”
那脚踝在金宝房门前就被见心踩碎,如今又被他一碾,疼得林嬷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爷,不关老奴的事啊,春思是安大小姐给的,是她想让郡主在行笄礼时出尽丑态。”林嬷嬷冷汗淋漓,断断续续地哭喊。
所有人都看向安平平,这女子当真心思歹毒,这是想让逍遥郡主在众目睽睽之下清誉尽失。
“在行笄礼时逍遥郡主不是没事嘛,说明春思并没有发做,她吐血昏迷真的不关我的事。”安平平理直气壮道。
“啪”的一声安国舅又重重甩了安平平一个耳光,他已经是气到只能吹胡子瞪眼了。
“爹,你又打我。”安平平捂着脸颊委屈至极,爹爹从未打过她,今日竟然连打她三次。
“说那肮脏的药丸哪来的?谁怂恿你干这种事的?”
知女莫若父,安平平心思简单,她若真要对付逍遥郡主,只会下毒直接把她毒死,而不会想到给她下春思这种恶毒的方法。
安平平看了一眼站在唐英身后的唐婉玉一眼道:“药是我从黑市买的,谁叫逍遥郡主趾高气扬的,我就想给她一个教训。”
“要是逍遥郡主有个三长两短,你一百条命都不够赔的。”安国舅咆哮道。
“她不是没当众脱衣服嘛。”安平平小声嘀咕道。
春思等同□□,但比□□恶毒。女子若是中了春思,神志错乱,状如疯魔,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撕扯自己衣物,直至不着寸缕见男人就扑。
在一次无意间,安平平得知皇后在逍遥王府有一个耳目,又在几日前的诗会上受安婉玉挑唆,安平平明面上奈何不了金宝,决定在暗地里要让她吃一次亏。
逍遥郡主笄礼便是一次机会,安平平求了皇后许久,皇后才拿了信物让安平平去找林嬷嬷。
笄礼一开始,安平平本是等着看好戏的,可等了许久,金宝却无任何异常。
安平平以为林嬷嬷没给金宝下药,便中途离开去找林嬷嬷,可谁承想,在半道上被太子拽进假山之中。
“你来逍遥王府有十年了吧,竟伙同外人谋害主子。”玉泽不相信他的府里能养出这样背主的奴才。
林嬷嬷眼神躲闪,头嗑得咚咚响:“王爷饶命啊,老奴一时鬼迷心窍,老奴再也不敢了。”
“我看你不是鬼迷心窍吧。”
“咔嚓”一声,林嬷嬷另一条腿的小腿骨被见心踩断,听那清脆的声音,宾客们觉得自己的腿突然瘸了一下。
林嬷嬷疼得要晕死过去之际,见心在她脚踝上一碾,她马上又睁开了眼。
林嬷嬷气息微弱,反复说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把该说的说了,自然就饶了你。”见心道。
“老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十年前皇后娘娘命老奴潜进逍遥王府,这十年来老奴以为皇后娘娘都把老奴忘了,想不到今早安大小姐就拿着皇后娘娘的信物让老奴给逍遥郡主下毒。”林嬷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