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王便将夫子用绳索捆去,不给吃喝,夫子为此多有奔波,受了好多苦。
夫子奄奄一息时被人救走,恩人推举他到皇宫教习皇子。
夫子这才逃过一劫。
虽说不应迁怒于卞未晏,给个下马威也好,不要这名声也罢,夫子就是瞧永昌王的儿子不痛快。
卞未晏像是早就料到,眼睫垂落,小声,默默委屈:“公主,臣可以站在外面听学,没关系的。”
二皇子:“?”
好大一壶碧螺春!
乌野翎瘪嘴要哭不哭:“夫子,卞未晏是父皇特封的知文公子,您就不要多加为难了吧。”
她事先背过国子监的规矩,百条内并未有庶子不能与皇子公主同堂受教这一条。
夫子也太过迂腐,尊卑观念极强,乌野翎得想办法让他改改。
小孩撒娇卖萌,奈何夫子不吃这一套!
“稚子不知所谓!”夫子不愿改口,“老夫说他不可以,他就是不可以!倘若公主心中不服,大可向皇上禀明,发落老夫入狱就是!”
卞未晏护在乌野翎身前,作揖:“还望夫子消气,既国子监有这规矩,那我日后不来便是。”
“哥哥,我们再给夫子讲讲道理。”乌野翎不死心,还欲辩驳。
卞未晏道:“不必,午时快到了,公主还未用膳,我们走吧。”
“那好吧。”
等她找到夫子的弱点,攻其不备!卞未晏要进国子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卞未晏眼神温柔,同乌野翎一道准备回月息殿。
二皇子拜别夫子后,追了出去,“皇妹!等等二哥!”
“二哥,你还有事?”乌野翎歪头。
二皇子红着耳尖:“宫内的饭食妹妹还没吃腻啊,想不想跟二哥出宫,尝尝外面酒楼里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