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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话 雪上初逢(下)(1 / 3)

辜斥候正欲动手,忽听远方传声:“住手!”这一声极具威势,竟让辜斥候不由自主停了下来。寻声望去,一人正御风而来,那人身材并不算高大,可却带着无可比拟的浩然之气,正是赶来的天上。

天上人还未到,剑气已率先发出,可并不是为了攻击天魔,而是挡下还在不断落下的废墟,以使地上的寒泉凛夫妇不被废墟埋葬。等到近处,天上越过天魔,径自来到二人身前,一眼看罢,已知男子毫无生机,可女子仍有微弱气息,他虽回天乏术,仍强渡道力,欲使她能坚持到亲人赶来。

早有孤斥候不能等待,嗷嗷叫道:“你是何人!”

天上转身,扫视六魔一遍,问道:“你们如此为祸九牧,所为何来?”

孤斥候回道:“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们?”有关天上,他们这些天魔斥候只是听闻,因此并不认识。何况,此时的天上换掉了那套显眼的服饰,也并不好认出。

可天上并非只身而来,当看到天上手拿之剑,辜斥候立即兴奋起来——这柄古色生香、纹理有致的长剑,辜斥候曾经有幸目睹,正是天魔尊从多情时空盗取、后在破开九牧天穹后消失无踪的神兵之一:天剑!

再度确认几眼后,辜斥候急道:“若是你乖乖交出天剑,我可以再破例一次,让你和他们一样,死个痛快。”说罢,他还生恐这个侥幸捡得天剑的九牧人不知他的心狠手辣,又解释一番:“我们向来很会折磨人,若是你不交出,我有三千种刑罚让你享受。”若能得到天剑,不仅尊上不会追究此番先行无果之罪,反而会大大赏赐,辜斥候怎能看不到无限曙光?其余斥候也都把目光移向天上右手,亦都成生机焕发。

天上扫看城中,几百具尸首稀疏零落,却刺眼醒目,冷声道:“我虽然不会那么多刑罚,可也要让你们得到应有的下场。”

听罢这狂傲之语,孤斥候哪里忍得住,顿时“咿呀咿呀”着叫嚣过来。

眼看孤斥候就要以□□迎上天剑,几片花瓣忽然挡在前路。孤斥候回头一看,见拦下他的是妍斥候,才反应过来:天剑锋芒万不可正面抗衡。领会此意后,孤斥候急忙退后,同时咬破自己手指,将血液甩向不远处的两具城民身上,继而挠骨钩一钩,蚀骨以罹的血刻骨使展出来,那两具尸首立刻便活了过来,毫不迟疑地向着天上撞去。

天上曾在“时间长河”中目睹过域外天魔的无数战斗,对他们的功法自然熟知。但如今,他的功力刚恢复半成不到,眼看两具死尸撞来,只好挥舞天剑,要以天剑之威破血刻骨的纵尸之术。

可四位花斥候不曾闲着,银针挥,耳环响,早联手施展起花曾开的第五术“姹紫嫣红”,但见两具死尸前忽成百花丛,光是这这五光十色,万紫千红,就让人眼花缭乱,神魂恍惚,天剑没入花丛,直达死尸四肢百骸,天剑之威,即刻便破去纵尸之术,两具死尸再一动不能动。然而,天剑之锋,百花更不能挡,一剑之下,花丛早荡然不存,只剩无数花瓣纷纷扬扬,在这空旷寂静、断垣残烟的极沐寒中格外艳丽。可姹紫嫣红岂止如此而已?花形虽已不再,斑斓色彩仍存,那才有致命威力,能动人之神。

姹紫嫣红出,果让天上神不能安,他只好再舞天剑,试图在斑斓色彩中开辟出一条通道,尽快避开姹紫嫣红的影响。

天剑一动,斑斓之色果然避其锋芒。眼见天上即将走出,辜斥候不但未有所动,反而思考起来,四位花斥候大不开心:“辜斥候,你这是何意?”

辜斥候走去妍斥候身后,前胸紧贴妍斥候后背,更缓缓持起她的右手,在其耳边道:“请妍姑娘照我说的做。”说罢,顺着妍斥候鬓边发望去前方,细细观察天上举动,待天上挥出天剑时,忽然道:“撤回道力。”妍斥堠照做,斑斓之色没了道力维持,更被天剑轻易地掠到两边。天剑这一挥的力量没了阻碍,迅疾地消逝在“姹紫嫣红”之外。

趁着斑斓之色掠开之际,天上正要跃身而出。可就在这时,辜斥候再道:“再用术法!”散开的五彩斑斓又尽数回归,通道仅是昙花一现。目睹这幕,悦、姬、艳斥候也明白过来,纷纷效仿。

天上再陷重围,心中暗叹:“九牧大地果然与众不同,竟让天魔也窥得了自然之道。”更不敢让天魔在九牧久作逍遥。于是端持天剑,右手划破指尖,以多情之血在剑脊上画出一道天之法印,而后眉心射出白芒,将法印激活。顿时,天剑上道道剑影纷至沓来,而后源源而去 ,在尘埃中一闪一顿几回,忽然消逝不见,等再出现已在众魔胸前!正是天剑十三诀的基础剑诀——长河掠影 。

看到这只在传说中听闻的无上剑法,辜斥候猛从贪婪中惊醒,跌足叹道:“难怪他能执掌天剑,他就是多情时空的天上!我怎么忘了这层!”心中正自懊恼悔恨时,剑影已映来胸前。六魔虽用兵器尽力抵抗,可长河掠影岂是他们能挡?凸骨刺、挠骨钩、银针、耳环一触即毁,六魔皆被长河掠影击中,个个跌在地上,辜、孤斥候哇哇大叫,妍、悦、姬、艳斥候气喘不休。

辜斥候知事不妙,急忙思考逃遁之法。

天上忍下胸前不适,道:“你们扰乱无数星河,还要为恶到几时?”此时的他,天之力远远没有回归,长河掠影乃是借用天之法印、多情之血、天剑等外力使出,对自身消耗不可谓不大。

辜斥候心思急转之时,不忘回答:“正如你们不断的拯救一样,只有不断的征服,我们活着才有意义。在我看来,无情魔域和多情时空的区别,只存在于他人无谓又无聊的称呼上。”

“和你一样,我也从不在乎外人怎么称呼我,可抛弃生养你们的家园,难道你们无丝毫眷顾?”

“与多情领域不同,生在星尘的我们,岂懂得眷顾?那样令人绝望的贫瘠,又有谁会留恋?更何况我们这被称之为域外天魔的人! ”辜斥候说得理所当然又光明磊落,似乎忘了自己才说过的在他看来的话:“无情魔域和多情时空的区别,只存在于他人无谓又无聊的称呼上”。这也怪不得辜斥候一人,无情魔域执念深扎,已无人再去思考是否真的有生来就富饶之处,又是否有生来就贫瘠之地。

感慨后,辜斥候接着道:“对于流浪宙宇的人来说,家永远在下一站,而回家时,他们必须带上征服的喜悦与收获。”说着,辜斥候忆起上一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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