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我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身旁的两侧分别站着满脸担忧的阿布德尔和荷莉太太。
“我这是...”晕倒了吗?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但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小心一点。”阿布德尔见状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
“谢谢。”我轻轻点点头以表感谢。
“秋山同学现在一定饿了吧?”荷莉太太拿出了自己赶回家做的便当,几道美味的日式佳肴工工整整摆放在精致的盒子里。
荷莉太太微笑着用筷子夹起一个寿司放在我的嘴边喂我并柔声道:“那个时候还真是多亏了秋山同学将承太郎带出来。”
我愣愣地看着荷莉太太,内心五味杂陈,不知怎么我突然想家了...
荷莉太太见我迟迟未吃,疑惑地问我,是不喜欢吃吗?
我摇了摇头说了句‘不是。’随后一口将寿司塞进了嘴里。
病房内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我低头咀嚼着嘴里的寿司,只觉得鼻尖一阵酸涩。
“承太郎已经向我解释了。”阿布德尔尴尬地挠了挠头,见我继续低着头看到脸上的表情,他又继续补充道:“那个时候还真是抱歉。”
我将寿司咽下,悄悄把悲伤的情绪掩盖,对阿布德尔笑着说道“没有关系的。”
原来在我昏迷的时间里,承太郎解释了为什么和我打起来,其实我的目的和乔瑟夫他们一样就是想让阿强从监狱里出来。
至于名字嘛...阿布德尔也没有太过计较,因为他相信这种奇妙的缘分。
在荷莉太太又给夹了一个寿司准备喂我后,无意间我看到墙上挂着的钟,已经下午三点了吗?
什么?!已经下午三点了!!
我的瞳孔骤然一缩,连忙强趁着下床“对不起,失陪了!”
阿布德尔和荷莉太太都被我这一举动吓到了。
阿布德尔关切地说道“洛,你现在这种状况还不能出去。”
“秋山同学还是先坐在这里再休息一下吧。”荷莉太太也劝说着。
我也顾不上什么休不休息好的问题了,我连忙穿上鞋子,摇摇晃晃地跑了出去,丢下了一句“我觉得我好多了!”
才刚跑出去没有几步就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承太郎看着我,问道“你现在就好了?”
乔瑟夫向我打着招呼“嗨,又见面了,秋什么洛。”他轻咳了一声“怎么样?身体好些了没?”
乔瑟夫话音刚落,就有一阵‘风’从他身边穿过,还有一句‘谢谢关心,我好多了。’
承太郎和乔瑟夫看着已经跑远的女孩。
乔瑟夫慨叹道“果然是年轻人...”
“......”只有承太郎紧盯着我的方向默不作声。
尽管身体才恢复不久,跑起来还有点摇摇晃晃,但这些完全不影响我的速度。
快如闪电可不是白说的。
突然一个杀手人偶蹦了出来挡在我的前面,结果被我一拳头抡飞。
“都别挡道——!!!”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红光,一顿一字道“挡、道、者、死!”
我仿佛进入了‘暴走’状态,嘴巴里可以喷出来火的那种,每一个挡住我去路的人都被我用带着山吹色波纹的左右勾拳抡飞了。
后面的杀手人偶看着远处又一个被一拳头抡飞的同伴,他们相互看着彼此点了点头,然后都十分默契地退后几步把路让了出来。
后面的杀手人偶:我们还想活久一点。
尽管这样没有挡道,后面的杀手人偶还是没有逃过被揍的命运。
在我路过这些杀手人偶时,我各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大逼斗。
杀手人偶们捂着脸,瞪大眼睛仿佛在问我:你知道一个大逼斗对一个还未成熟的杀手人偶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就是单纯的想打你们爆点金币和经验罢了。
...我气喘吁吁地赶到机场,或许是刚下过雨的原因这里就寥寥几人。
我找了半天终是没有找到花京院,我手扶住墙喘着气,对于刚回复体力的我来说,赶来这里的路上加上打的一些杀手人偶和不良耗费了我不少体力。
突然一本书轻砸了一下我的头。
我捂着脑袋愤然地转过身“谁啊?”
我又瞬间僵住“花、花京院?!”
花京院看着我,他的眼眸深邃“看来你还知道来啊。”
我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向花京院讲述了我来晚的原因。
“被抓去蹲了局子,然后在出局子的路上晕倒了?”花京院‘呵呵’笑着。
“对的。”我点了点头,但我没有告诉他关于承太郎的事,只是告诉他我被抓蹲了局子。
“因为什么?打架吗?”花京院问道。
“...算是吧。”我回答道。
花京院走在最前面,即使他手中拿着行李,也阻挡不了他近乎跑的步伐。
对于已经消耗了所有体力的我来说根本追不上。
“花京院...可以慢一点吗?”我擦了擦额间流出来的汗。
“着急回家。”花京院不带任何感情地回复我。
我伸手欲要拉住花京院,但却又放了下来,我失落地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先回去了。”
前方的花京院只是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连一个转身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我捏了捏拳头转身欲要离开,却发现法皇之绿竟然站在我的身后,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
见法皇之绿杵在那里没有要动的意思,于是我决定绕开他。
突然法皇之绿冰冷的手拽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对于我来说软乎乎但却又冰冷。
在我要转身质问花京院做什么时,花京院猛地从后面抱住了我。
“——别走!洛,别走别走别走。别走好不好,别走,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洛...别走,真的别走。”
花京院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