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坐住。一会儿借口喝水,一会儿借口撒尿,一会儿又借口头晕,一会儿又借口腰痛,总之,非要玩那么几分钟才肯接着学下去。我都被她折腾得没脾气,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她不叫关上小客厅的门,理由是看不见风哥哥挺拔的身姿,她学着没劲。因为美好的东西和事物会使人精神大好。——这样的逻辑虽然不无道理,但姑娘,你是在专心的学习好不好?
特别中间休息那二十分钟,她硬拉着韵风哥叽叽呱呱又说又笑,把一个少女的天真烂漫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很知趣的不去打扰他们,尽管我心里发涩,但很明白自己在这儿的身份。所以,我装作熟识下一节要辅导的课程,坐在小客厅里埋头看书,耳朵却在努力听他们在外面说些什么。当韵风哥在窗外喊我去外面和他们一起透透气时,我推脱了。推脱的背后,有一点小赌气,曾经在这个城市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韵风哥,现在竟成了别人的风哥哥!而且比我跟他关系要亲密的多!我跟韵风哥从没有如此放纵过。
凯瑟琳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家居棉绸裙,简单却很贵气的款式,让她如一朵美丽洁白的云。韵风哥倒是一身黑衣,有着凯瑟琳倚在他身边,很强的视觉冲击力。我没法不去看他们。因此,我透过窗户看一下他们,就像不经意地看一下外面的天空。
我不知道韵风哥为何与凯瑟琳这个家那么熟,但从他们之间的一言一行可以看出交情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失去京京姐,离开我们村子的韵风哥在几年间去了哪里,都干了些什么,我们谁都不清楚。只知道他在外面干的不错,发达了。至今,他在我面前仍是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