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其支,使主干更挺拔茁壮,待他日枝叶更加繁密。” “不过度之可想过那时彼之枝叶,非此之枝叶了。”苏轼皱起眉头言道。 章越道:“太祖曾杯酒释兵权,亦未尝取代之。” 苏轼沉思后道:“若是如此,倒似是可行。但怕是想当然尔。” 章越笑了笑道了一句:“治世不同,治道不同,仅用儒术不足以经纬天下。” 章越知苏轼,苏辙二人历史上都是反对变法的。 不过这一刻保守与变法之间,还未到日后剑拔弩张的地步。章越与苏轼,苏辙坦率相谈,尽管观点不同,就好比谈论一件美食般普通。 好比你是甜党,我是咸党般,大家争来争去不伤情谊。 多盼望日后也能如此就好了。大家哪怕政见不同,也能够坐下来心平气和聊天。 正在此刻,忽闻脚步声,原来是韩琦到了。 三人连忙起身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