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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命案(2 / 3)

关于这个形态的神话人物描写。”

天使啊……苏恩曦咬了咬大拇指,路明非的能力她们好像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了。

校长沉默的从涂鸦上收回目光,靠在椅背上看着墙壁上初代狮心会领袖的画像出神。画上带刀的金发人给他一种莫名的既视感,步入英灵殿之后他才想起这个即使感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画像笑了一下自己,这种事怎么可能呢?虽然这个能为毫不相干的人报仇的事,确实像是他做出来的事。

未知点太多,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的校董们开始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所以,除了这些看不出来历的尸体,我们对那里发生的事就没有其他可以追寻的线索了吗?”弗罗斯特摇铃问道,“这个与这具尸体相貌一样,名叫维诺瓦的人,就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俄罗斯富豪而已吗?”

就如同之前的领头一样,同样没有名字的队长,也是某人的替代。而原本要被他替代的人,就是名为瓦洛佳·切尔尼亚夫,一个拥有腼腆娃娃脸的年轻俄罗斯人。

“诺玛已经对他进行了监控,俄罗斯分部的人已经和他开始接触了。如果有结果,相信很快就会通知我们了……”

……

莫斯科近郊,一座豪华的别墅里。警察、或是医护人员从这里进进出出。周围住在附近,同样富足的富豪们目光越过护栏,向里面看去,想要知道里面一些详细一点的情况。

就在昨晚,切尔尼亚夫家年轻的继承人,那个总会腼腆和他们打招呼的瓦洛佳,今早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中。

富豪在为这个和善的友人默哀一阵后,就开始讨论他的死因。在讨论之余,他们还会看向一个被别墅仆人们护住,正死死盯着被抬出来的尸体的男孩。

男孩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十一、二岁,但是知道男孩身份的人们无一不向男孩投去同情的目光。任谁在与自己自幼分离的血亲相逢后的第二天,那血亲就与世长辞,谁也不会好过。

但在同情之后,围观的人心中还有着一丝羡慕。毕竟瓦洛佳死后,他这个相认没多久的弟弟,就会是切尔尼亚夫家的继承人,哪怕他现在尚且年幼。

“好吧,孩子,虽然你现在已经是这座房子的主人了,但是在你成年之前,你得先在福利院度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福利院是绝对正规的。以你的身份,会在那里得到很好的对待的。”一身黑色警服的俄罗斯警察来到这孩子身边,语气稍微柔和一点说道。

这个孩子也是一个可怜人,唯一的亲属就是死亡的哥哥,原本以为找到避风巷的他又遭遇了这种事。

不过这个案子确实有点疑点,据报案人,也就是这家的仆人所言,因为重逢太过高兴的兄弟俩,聊到了很晚才在一个房间里睡着。同样的,照顾他们的仆人也是很晚才睡下,这也就导致小偷进入了他们的家中无人发现。

报警人,也就是仆人们,在兄弟俩房间的楼下,听到了一些动静。上楼查看后就发现了乱成一团的房间,还有倒在血泊之中的哥哥,以及同样殒命的小偷。而男孩,则是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

据男孩所说,哥哥是听到了一些动静之后,将他藏到衣柜里让他不要发出动静。所以后来即使外面的哥哥和小偷打作一团,弟弟也只是躲在衣柜里没有任何动静,直到仆人发现了他。

但让警察自己觉得奇怪的是,男孩的哥哥,是胸口中刀,一击毙命。而小偷则是背部中刀,像是偷袭。依现场痕迹分析先死亡的哥哥是怎么又杀死侵入的小偷的?

摇了摇头,警察不再细想这些。小偷的身份已经查出,莫斯特出名的恶党成员,死在哪里都不奇怪的人。既然如此就没必要深究是谁杀了他,这男孩已经够惨的了。就算追究,以男孩的年龄,也会不了了之。

警察半蹲着,看着男孩说道:“那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孩子。”

“……洛佳……”男孩声音有点小,听不太清。

警察靠近了一点后,男孩抬起头来。戴着坚毅目光的眼睛直视着警察:“瓦洛佳,从今天开始我就叫瓦洛佳!”

记下男孩名字的警察走后,男孩像是失落一样的低下头。周围的人都以为他是在为已经进入天国的哥哥哀悼,也就没有发现他已经快忍不住翘起的嘴角。

围观的人群之外,一个亚洲面孔,头发花白的老男人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一切。一直注意男孩动向的他发现了男孩那诡异的笑容,但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哪怕被端出来的尸体是他有着不菲关系的“友人”。

因为他在不久之前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上写的是:“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短短两句话,让在莫斯科有着极大地位的他不敢介入这件事,连同通知其他“友人”也做不到。

他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要离开。但下一秒,他停住了,只因为一道清丽的身影出现在了这个与她气质格格不入的命案现场。

“你到底想做什么?”看到这个身影,他捏了捏拳头,似乎是在质问某个人,指甲因用力陷入肉里也没有发觉。

然后他避开那道清丽身影看过来的目光,转身离开了。

克里斯廷娜收回看向那个觉得有些熟悉的路人的目光,然后她看向里面的命案现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至亲离去的痛苦她并不知道,自己出生的时候她的母亲就已经离去了。虽说她还有着名为“父亲”的存在,不是那个教导她正直的养父,而是她憎恶的,至今没有见过的恶贯满盈的生父。但她宁愿世界上没有这个人,只要这个人存在一天,世上就会有悲剧因他而起。

正直,这是养父一直让她坚持的事。但是,流着罪恶血脉的我有那样的资格吗?她这样问着自己。看着自己变得有些无力的手,她又问自己有那样的能力吗?

然后,她就感受到胸口传来的温温热度。她伸过手去,捏紧了那枚被当成项链挂着的红宝石胸花。下一秒,她露出坚定的神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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