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深吸了口气,无比平静的说:“感谢各位的直到现在的帮助,既然你们的人已经找到了,那么你们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就算是我也说了尼伯龙根还存在其他的出口,听说虽然不容易找到,但是对于你们应该不算什么。”他抬起头,无比认真的说,“我们就此别过吧,家族所种下的恶果,应该由家族自己承担,没必要把你们也卷入进来。” 周围一片安静,谁也没有回话。默认他们同意的凯撒犹豫了一下,继续自顾自的说:“如果可以的话,帮我告诉一下我那花心老爹吧,就告诉他……我至始自终,都是加图索家的男人。” 他回过身,向着那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城堡游去。之后他后面的声音才缓缓的传来:“……是如他所希望的,那个加图索家的男人。” “我说老弟……”芬格尔一把拉住了他,“现在可不新这种老美式的英雄主义啊。” 虽然在场的各位都在美国读大学,但是却没有一个美国人,所以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 “你搞错了一件事,这从来都不是加图索家自己的事。”楚子航的回答非常简单。 陈墨童扭了扭咯咯响的拳头:“关了老娘那么久,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算了!” 苏茜左看看右看看,叹了口气:“少数服从多数,根据学院的行动规章,在与学院失联的情况下,一切行动都由专员自己判断。” 凯撒回过头,神色复杂:“你们……”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扇情一刻,但是在敌人的大本营,尤其是在战场中央高谈阔论无疑是极其傻的。”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希望你们下次再聊天之前可以看看屏幕,现在周围全是敌对反应。” 凯撒惊恐的向着周围看去,发现周围的全是密密麻麻的黑影。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言灵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传回声音,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扰。 “eva,怎么回事?”芬格尔同样看到了那些漆黑的影子。 “有干扰。”刚才的女声继续回答,“有什么干扰了我的信号,同样,那边那位加图索先生的言灵一样受到了干扰。” 芬格尔眯起了眼睛:“干扰言灵和炼金术的运行?” 苏茜发现自己失去了对那些细长匕首的掌控,只能看着它们在海水之中越飘越远。凯撒试图再次召唤出镰鼬,但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这样的事对于他们而言并不陌生,学院副校长的言灵·戒律就是这样的,在炼金矩阵的增幅之下能够覆盖整个学院,甚至可以对高阶级的龙类也造成影响。 人类对言灵和炼金术的运用远远的比不上龙类,在龙王老巢这样的地方,遇见这样的情况完全是在意料之中,但又来得如此的始料不及。在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在藤原信之介身上的时候,一个庞大的领域无声无息的笼罩了这片水域。 但当他们明白那家伙只不过是一个诱饵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隐藏在幕后的存在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存在,同时也没打算让他们继续在这里游荡。在他们还悠哉悠哉的打算仔细探索这里、或是寻回伙伴的时候,一个将他们一网打尽的陷阱就已经展开了。 】 生活在水下的存在主动狩猎人类,这无疑算是一种讽刺。 他们聚集起来,背靠着背的看着周围距离过来,将他们围得几乎滴水不漏的人鱼军队们。她们和之前见到的美人鱼不一样,身穿着精致绝伦的炼金铠甲,手持锋利无比的炼金武器。 那些泛着光芒的铠甲,每一件放在外界都是会引起轰动。这并非是说它有着如何如何的防御力,毕竟在现代的军事力量之前,再强的盔甲也没有办法抵挡导弹的轰炸。 引起轰动的会是其上的技术,将炼金术与日常衣物的融合,以此为屠龙者们提供更加强大的力量,这是困扰了秘党的炼金术师们几千多年的问题。神话中的各种魔法铠甲就像是只存于神话中一样,没有任何一个样品流传下来。就算是现有的衣装类炼金道具,比如凯撒此时身上的长袍,就是人类自己摸索出来的,与那些几乎完全搭不上关系。 除此之外,那些精美铠甲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无比赞叹的艺术品,凭这个就足以吸引不少自认为品味不错的人,尤其是刚才某人提到过的花心老爹。 而就是这样的东西,却是被当做制式装备,被装备在面前像是鱼群一样聚集起来的军队之上。如此大的阵容,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未曾见识过的。同时也让他们深深的明白,或许,这就是龙王宫殿的守卫应该有的规模。 金色的童孔被压制到了极点,在言灵之后,他们引以为傲的血统也开始受到了影响。龙血被抑制,这代表他们现在和普通人无疑,对上无数装备精良,血统高的可怕的龙王精兵,下场可见一斑。 但是那些一看就不好惹的家伙将他们团团围住之后就没有了动作,她们静静的立在水中,没有两军准备交战的样子,反而是给人一种古代围观执行死刑的观众一样,静静的看着身为受刑者的他们走向灭亡。 军队群散开,负责下令的“行刑官”静静的游了进来。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精美绝伦的铠甲,也没有锋利无比的武器,更没有威武有力的尾巴……弗罗斯特·加图索,这个与周围人鱼军队反差极大的家伙出现在了人鱼军队的最前面,像是整支军队的领袖。 凯撒的脸色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的难看过,他发现自己似乎之前似乎想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偌大的一个加图索家,真的就没有人能够发现龙王遗骸的诡异吗? “好了,凯撒,回头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的任性了。”弗罗斯特低下头,像是接受敌方军队投降的将领,又像是宣读罪人罪证的行刑官。与平常不同的黄金童之中,泛着极为不正常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