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笑容。
“金总。”张纤小声地说道，然后眼神看着对面的金远恒。
没错，金远恒站在她的对面，此时的金远恒正穿着一身白色圆领宽松毛衣，下面是一条深色长腿西裤，比例协调。
金远恒站在原地看着张纤，他没说话，但是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别样光芒。
几秒钟后，张纤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的和之前不太一样，于是连忙撑起裙边解释：“不好意思，原来校服湿了，所以换了这一件。”
“嗯。”金远恒点点头。
张纤顿了顿，还准备解释，这会儿欧叔倒是走过来，他看到张纤身上的黄裙子有些紧张，赶忙低着头向金远恒道歉。
“对不起金总。”欧叔道歉了一遍，紧接着又道歉了另一遍。
欧叔转身就把小翠拉扯过来，让她赶紧向金远恒道歉。这下子，小翠也慌了，连忙跪下来，嘴里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金总。”
张纤看着这一切有些云里雾里，再看了看对面的金远恒，不知道怎么开口。
金远恒上前走了几步，然后定睛上下扫视，他那高挺鼻梁缓缓吐出一股气息。
“张小姐，我再去给您换一件新衣裳。”欧叔低着头，额头冒着汗，来到张纤的身边。
张纤看着欧叔为难的模样，于是也不想继续为难他，点点头就准备跟着欧叔一块去把连衣裙给换了。
“不用。”
没想到金远恒倒是开了口，然后伸出手拍了拍欧叔的肩膀，淡淡地回：“送给她吧。”
说完，金远恒便转身离开，他的步子走得稳健但也不轻松。张纤能隐约从他刚刚的表情感觉，这条裙子的意义，或许它原来的主人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欧叔想喊住金总，可是金远恒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呼。”张纤都替欧叔和小翠松了一口气。
后来欧叔给她道歉，张纤都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把水泼在身上，别人其实也是一片好心。
下午六点过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张纤一边穿着自己的校服外套，一边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这会儿金纬从房间出来，站在二楼的楼梯眺望门口。
“你怎么穿着这件？”
很明显，金纬也十分惊讶。他双手握住木质雕花的栏杆，紧紧皱着双眸。
“你赶紧脱了。”金纬声音略微有些大，很是不满的模样。
“现在脱？你就这样看着吗？”
张纤歪着脑袋，一副无奈的模样，这个男孩子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欧叔则是上前，挡在张纤面前，然后回答：“金总说，先让张小姐把衣服穿回去，少爷。”
金纬一愣，他怎么也不理解竟然是亲舅舅让张纤把衣服穿回去。
“是舅舅说的吗？”金纬又追问了一句。
“是，少爷。”欧叔点点头。
既然金远恒都开口，自己在这里强行要求也没办法，金纬将目光放在张纤的身上。一晃神，他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内心一紧，很快便转身。
张纤出门时，外面的天都黑了。
“欧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张纤站在门口，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欧叔微微一笑，仍旧十分有礼貌的点点头。
张纤顿了顿：“这件裙子，它原来的主人到底是谁啊？”
欧叔的笑容凝固在空中，深吸一口气，眼神飘向远方，若有所思。
“金家大小姐，金远娜。”欧叔默默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