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又像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弱智,说她是弱智吧,可是弱智为什么遇到危险能这么冷静?!
乌林看他的神色变化莫测,就像在河马的脸上看到“思考”二字,让人既害怕又犯恶心,生怕他脑子一热,做出什么威胁人的举动,又道:“提供违法犯罪的线索是中、呃……帝国公民的义务,你快点走吧,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不是……你、你他妈……”
小孩表现得似乎很有底气:“我妈不让我和陌生人讲话!”
一大一小两人对视,僵持着,最后大的那个败下阵来——他以为自己看走眼,把一个小傻子当宝,忿忿离去。
见他起身打算离去,小孩低头继续剥皮。
乌林虽然手上不停,但余光还在留意着那人。
讲真,万一这个男人给她一拳,搞不好自己人都没了……脑补一下,居然想笑。
她忍不住哼歌,默默在心里感叹:还是装小孩、说胡话好:毕竟是新人生的第一个offer,她希望好歹是个正经职业。
乌林把沙子撒在撑平的蛇皮背面,卷吧卷吧把皮塞进小破袋子里,拖着离开。
虽然很累,但是大收获!
离开一段距离的男人,越想越不爽。
他觉得自己被猴耍了。
于是扭头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