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怎么安慰我?”
“早就想好了!”
“哦?”
“吹过头发告诉你。”
“我很期待。”
工藤舞衣一边吃着点心,一边享受着某人帮她吹头发,实在是惬意非凡。吹完之后,冲矢昴将吹风机收进浴室,出来时工藤舞衣已经从柜子里拿出一块数位画图板,在里面搜索着什么。
冲矢昴站到她身边,看她从文件夹里选出几张图放大。
“这个给你做头像,怎么样?”工藤舞衣点开第一张正方形的Q版图,上面是冲矢昴宠溺地摸着工藤舞衣的头。
“我的要换成这个。”工藤舞衣又打开另一张Q版图,上面是工藤舞衣亲了冲矢昴的脸颊。
“不错。”
冲矢昴伸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坐到沙发上。她顺着他的动作,跪坐在他腿上,面对着他。工藤舞衣坐在他怀里,将自己的手机拿过来,换上了头像。
“你的手机呢?”
冲矢昴从衬衫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了她。
“昴哥哥,我们交换手机密码好不好?”
“好。”
“你竟然真的有密码?”顿了顿,“我以为你……”工藤舞衣知道他是FBI搜查官,以他的头脑和身手,要是真有人能拿到他的手机,破解密码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设不设置也没什么区别。工藤舞衣猜得没有错,他以前的确没有设置手机密码,只是后来……
“我的密码是0716。”冲矢昴道。
“诶?我也是0716,怎么这么巧?”工藤舞衣拿着他的手机输入了密码,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你为什么设这个密码?”
“不知道,就是喜欢。”顿了顿,“那你为什么设置这个?”
工藤舞衣打开手机设置,将头像从数位画图板里导入手机。她打开他的头像,发现他竟然什么头像也没有设置,连替换的功夫都省掉了,直接将头像放了上去。她又打开他与她的对话框,发现她的备注是“My Princess”,唇角扬起,往他怀里蹭了蹭。
“这个日子对我来说很特殊。”
十年前的七月十六日,是他们第一次遇见的日子,只可惜她忘记了,他也不能提起。
“这个头像你不能换掉哦,我会随时检查的。”工藤舞衣神秘兮兮地说着,“还有一个送给你的头像,等今晚发加密邮件给你。”
“好。”
“我的画可是很值钱的。”工藤舞衣指着右下角的签名,“这个签名是爸爸设计的,我练了很久。”
“哦?”冲矢昴将数位画图板上的画放大,签名是工藤舞衣的罗马音再加上英文名。有些棱角的艺术字体就犹如其人一般,活泼却又神秘。
“很适合你。”
“我之前在超市说的赚钱,可不是随口说的。”工藤舞衣将画图板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定定地看向他,“我是爸爸小说的御用插画师,一本小说差不多有二十张插画,画起来很轻松。爸爸一年赚几千万美元,我大概能分到千分之一。”
“真厉害。”冲矢昴配合着她,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对了,还有指纹锁。”工藤舞衣打开手机的指纹锁录入页面,一手抓住他的左手,握住食指按到指纹识别器上,按照手机的提示转动手指。冲矢昴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完全配合着她的动作。
其他人要想拿到他的指纹难于登天,她却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拿到,真是他的克星。
工藤舞衣在他的手机里录好指纹,突然又想起什么,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她从通讯录里找到服部平次,点进了编辑。冲矢昴看着她录入的内容,忍俊不禁。
原本的备注是“迟到一小时的关西腔黑皮侦探小盆友”改成了“不会顺毛注孤生的关西腔黑皮侦探小盆友”。
“这个服部平次,你还特地给他改备注……”冲矢昴搂着腰的手臂紧了紧。
“怎么还吃醋?”工藤舞衣凑到他面前,鼻尖蹭着他,“刚刚都换了头像了。”
“我可从没说过,刚才的‘安慰’就够了……”
“那你还要怎么样?”
伸手托住她的后颈,吻上近在咫尺的唇,有些惩罚意味的,坏心眼地轻咬了一口,舌尖翻卷进去,明明是轻柔的力道,却犹如掀起波涛,在她心绪里扰出层层涟漪。喘息声渐渐急促,她只觉得自己快无法呼吸了,他才稍稍放开她,却依旧把她圈在怀里。
工藤舞衣稍稍一动,却轻呼出声。她跪坐地久了,腿上一阵酸麻。冲矢昴一手揽过她的腿弯,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大掌轻揉着腿侧。工藤舞衣搂着他,又勾着头啄了他脸颊一口。
“你知道我看到报纸的时候,第一个想法是什么吗?”
“什么?”
“怎么可以把我的照片拍得那么丑?!”
冲矢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下颌蹭了蹭她的额头:“那什么照片好看?”
工藤舞衣打开手机,调到了自拍模式,设置了一下光线和滤镜。
“看镜头,”工藤舞衣举起手机,选了一个最好看的自拍角度,“1,2,3,茄子!”
几连拍之后,工藤舞衣选了两张最好看的照片,一张是两人靠在一起,笑得正甜,另一张是工藤舞衣戳着冲矢昴的脸搞怪。她把搞怪的照片设置成了自己手机的桌面,另一张传给了冲矢昴,变成了他手机的背景。
“昴哥哥,你不设置头像就算了,竟然连桌面都是默认的。”
“因为我知道,以后会有人帮我换。”
“是吗?”工藤舞衣侧首望向他,见他唇边的笑意如同三月春风拂过,凑过去亲了一口,“果然是我看上的人,就是这么聪明。”
“明天中午想吃什么?”
“寿喜烧,肉很多的寿喜烧!”工藤舞衣几乎咬牙切齿地说着。
“看来你今晚吃得就是这个,而且肉吃得少了。”冲矢昴低低笑出声。
“那个服部平次,竟然说我吃得多,”工藤舞衣委屈地嘟着唇,晃了晃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