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不妙。
“少阁主轻薄了除了炤公子外的三位公子......”
掌柜吐字小心翼翼,声音轻的很,连在一起却有万钧之重,砸的枳风脑子懵懵。
“因着神医的手被您死死抓住,掰不开,一路上都是神医抱来的您。”见这话有用,掌柜连忙补了几句:“当时神医脖子上耳朵上通红通红的,走的时候都未消散。其余几位公子的眼神也不太对劲。”
“后来我又细瞧了下,神医的脖子上还有些口脂印。任公子白公子衣袖上也是有的。”
这话真假参半,假假真真,掌柜又坚定的很,倒真唬住了枳风。
作孽呀!枳风收了扇子,满脸茫然,同手同脚的转回房间:“我想静静,你别跟来,也不用给我送早膳。”
大事当头处变不惊的七星阁少阁主,头一次怀疑人生。
只见枳风躺在床上,双眼放空,默默的诵着《心经》。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枳风欲哭无泪,她现在去找兰因皈依佛门还来得及吗?
因着此事,枳风一天再未踏出房门半步。
另外四人昨夜回到府中时,虽并未被众人发觉,但不久便有人来召集他们去寻找“季夫人”。
说是寻季夫人,拿到的却是三幅画像。另外两张是先前的男装枳风同“阿绮姑娘”。
府衙众人寻了一夜一天,都未找到“季夫人下落”,云林很是不安。也无暇顾及贺仪,横竖翻不出来什么风浪,只派了几人跟着。
贺仪思索良久,决定去同先前相救之人合作,以查清这绪州之局。于是就如先前那人所言前往西市找一家香铺,买竹寒香。
西市繁华,先前他便是在此同“季夫人”相遇,只是不知那人所言的香铺在哪?
先前贺仪去过的一条街上尽是米粮店,贺仪又往前行了不久,便到了另一条街,还未走近,便香气萦绕,虽是浓烈,却不刺鼻。
悠然凌空去,飘渺随风还。暖风熏得贺仪周身浅香。
贺仪无心估计此事,为何西市这整条街上尽是卖香料的铺子,这要从何找起?
无奈之下,贺仪只好从街头一家一家的开始问道:“店中可有竹寒香?”
“这,很少人买那么名贵的香......小店都没进过,公子可要些其他的香?”
“没有,公子去别处看看。”
“公子,看您衣冠楚楚的,应当不是来砸场子的吧。”
问了许多店家,都无甚竹寒香。后面跟着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样金尊玉贵的小公子,一处一处的熏香,实在有些可怜:“大人,前面便是富贵轩,您不妨去里面看看,富贵轩若是没有,恐怕是真的没有了。”
贺仪点点头,进门问了富贵轩的掌柜。
掌柜当即笑脸相迎:“有的,有的,有的!”
这是找到了?贺仪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