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都是一副贵族子弟的模样。
黑色的墨水被他控制的很好,很快封面的空白处多了三个字,他的字体更像楷书,清秀娟丽,也有些像他这个人。
“可还好看?”水溶放下毛笔笑着问她。
“嗯,很不错!”夏至夸道:“之后印刷时封面就用你的这个字体!”
“你昨日让宝兄弟转告我不愿与我做朋友。”
嗯?怎么突然又提到这个话题了?刚刚不还是和乐融融的嘛!
夏至心虚不敢言语,水溶却不是真的计较,微微一笑,道:“这书斋是我的,如今送你,姑娘看我这结交的诚意可还足?”
“送给我?!”夏至的声音陡然提高,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接不接?等等!
“这书斋是你的?”
水溶微微颔首,见夏至眼神变换,忙解释:“我确实得知你在书斋问书一事,多日不见你,便让掌柜留意着,你一到店里便有人来报了。”
坦白从宽,宽大处理吧,但夏至还是有些颓然,这个时代还是有钱有权好啊。
见她颓丧,水溶承诺道:“我以后不会了,这书斋就当做赔罪之礼。你应该不只去了这一家,但书稿还在手中,想必是不满书斋的条件,有了自己的书斋便能随意而为。”
这个北静王还真是聪明,分析的一点也没错,真是劝到点子上去了。
夏至不冷不热道:“王爷还真是大方,两次赔罪礼物都这么大。”
水溶不怪她话里的讥讽,反而道:“那本王如此慷慨,可还能入姑娘的眼?”
整个书斋都送给她,这份礼确实大,这水溶几次三番到底想干嘛。
“王爷如此帮我,连金陵城里最繁华的地段都愿舍,将这偌大的书斋双手奉上,不知有何所求。”
水溶知道若是说什么都不求确实假了些,还更引人怀疑,便如实相告:“若非说有什么所求,便是求姑娘一个朋友的位置。但具体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我是爱戏之人,姑娘若一直在那园子里我便也听不了那样的好戏了,不如助姑娘出来,以后在书斋还求姑娘赏几段。”
他说的真诚,双眸清亮,夏至一时也哑然了,缓了缓问他:“你不问我为何要扮成男装写这小说?我这样的行径在你看来应该很离经叛道吧。”
水溶却浅浅笑着,说:“若我们成了朋友,姑娘有一日愿意同我说起,水溶自然会知道。”
这人还真是奇怪,说他是君子吧,哪个君子天天想着见姑娘,还让姑娘去他家,可若他是小人又实在是污蔑他。
夏至对他的印象又好又坏的,一时自己也说不清了。
她行了个男子礼,恭敬道:“那便多谢王爷了。”
怕她反悔,水溶忙让水生唤掌柜带着印契上来,水生被叫到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夏至:“你到底是姑娘还是公子啊?”
水溶轻咳了声,朝夏至笑笑,然后站起身将水生踹了出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