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堵”两下敲门声响起。
“我进来咯。”
靠着忍者敏锐的反应能力,卡卡西勉强遮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他把身体往水下缩了缩,稍微有些头疼:“不要突然就进来啊。”
他抬眼看向二月,呼吸一窒,迅速低下头。
无他,只因为少女只简单在身上围了块浴巾,光裸的肩膀犹如白玉石一般精致美丽。
“我有敲门了的。”二月委委屈屈,她瘪了瘪嘴,甩脱了鞋,一脚跨进了浴缸。
啊这……玩这么大么。
卡卡西局促起身,却被人拉住了手臂,少女一脸无辜受伤,泫然於泣的模样,“你今天对我好冷淡哦。”
只能说美人垂泪当真让人心生怜爱。
左右不过是个梦境,罢了。
卡卡西顺从地坐了回去,他颇为僵硬地摸了摸二月的头,“抱歉,还没从任务中调整过来。”
他选了个看起来比较合理的借口。
安安静静地泡完这个澡吧。
卡卡西放松下了身心,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缓。
二月可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他。
她将包着身体的浴巾解开,扔到地上,从脚踝,缓缓地摸上卡卡西的大腿根,双目却紧紧注视着卡卡西紧闭的双眼,尽管他极力假装自己睡着了,可那忍不住颤抖的睫毛却早已出卖了他。
直至那在温热的水流中仍显冰凉的手握住她不该握的东西时,卡卡西才猛地睁开眼睛,要是不在此刻停下,怕是很难收场。
“不管是不是梦,你都应该停下了。”
目光十分坚定,拒绝的意思表达得也很清晰。
“卡卡西。”二月可不会因为这简单的拒绝而收手,她轻声叹息着,“你还不懂吗?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呢?
自然是红叶的小把戏,可卡卡西并不知道。
二月要做的。
便是将卡卡西的被动变为主动。
趁着卡卡西失神的一瞬间,二月似按捺不住地扑到他身上,柔软无骨的身躯依偎在卡卡西胸膛,长发半湿,眼神缠绵。
像极了神话故事中的女妖。
梦境当真如此真实吗?
少女的身躯并不似她眼神一般火热,却十分柔软。
平日里偶尔也会触碰到女忍者的身体,可心无绮念。
此刻却心跳如擂鼓。
卡卡西僵着身子,无法言语,不可动弹。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在这里,是因为你希望我在这里啊。”
卡卡西沉默了。
有时候,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他真的,对一个年幼的女孩儿动心了?
可她才多大?
“卡卡西,我已经长大了。”察觉到身旁人的松动,二月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被捏造得十分完美的部位,仰着脸轻轻地啄卡卡西那颇为坚毅的下巴。
“我已经过了顺心而为的年纪。”卡卡西蹙眉。
二月叹息道:“可这只是梦呀,卡卡西。”
梦是不需要任何成本的。
一觉醒来,梦中的一切都会成为虚妄。只有他一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即便做了再过分的事,都可以被原谅。
卡卡西拉住那不安分的皓腕,沉默了,浴室的流水声显得空蒙,一切都像笼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教人不由得失了神。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呢?
心防溃堤只在一瞬间。
他从善如流地揽住少女柔软的身躯,闭上了双眼。
从梦中醒来,卡卡西一阵怅然若失,不同于往日被梦魇折磨痛苦地惊醒,今日竟是难得的平静。阳光已铺满了窗前的书桌,卡卡西愣了一会儿,猛然伸手抓向床头柜上的闹钟,看清上头显示的时间,暗叫糟糕。
——他睡过头了。
对一名精英上忍而言,这是一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
虽然经常迟到,但他可是个作息规律的优秀青年啊。
他捂着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来。
赶到约定好的地点时,佐助已经自觉地树了靶子。
似乎已经对与指导上忍爱迟到这件事见怪不怪了,佐助并没有说什么抱怨的话,他只在卡卡西到来时看了他一眼,又专心致志地自我训练。
这让卡卡西更尴尬了。
咳咳。
但姜还是老的辣。
卡卡西也自动将迟到的事情翻篇儿了。
因为做了少儿不宜的梦导致今天没按生物钟起床……
过于羞耻了些。
整理了下思绪,卡卡西盯着沉默的佐助,正色道。
“佐助,今天我要教给你的,是我自创的新招式。由于释放时犹如有一千只鸟在翻飞鸣叫,故而名为——”
“千鸟。”
另一边,二月因在梦中得到了卡卡西的些许喜爱,终于获得了一丝在这个世界喘息的机会。她的身体好久没有那么充满活力了。
终于能出门了。
她这几日难得早起,餐桌上,二月兴致勃勃地问起阿斯玛第十班的近况。
成功进入第三轮的只有鹿丸一人,阿斯玛最近的训练重点自然也在他身上,井野和丁次从旁协助,做一些实战练习等等。
“阿斯玛觉得,鹿丸会赢吗?”
二月问。
阿斯玛倒是没怎么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他本该对自己的学生抱有极大信心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期进入第三轮的下忍,无论哪一个都非泛泛之辈。
阿斯玛揉了揉二月细软的发,“他不会输的。”
以鹿丸的才能,他不会输。
阿斯玛如此坚信着,但不会输却并不意味着,必赢。
“你身体好些了?”他不忘关心二月,说实话,前些天她的状态着实让阿斯玛吓了一跳,虽然二月并不想让大名那边知道她的精神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