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泷终于松了口气,刘尚见此似乎猜到了什么,脸色更加阴沉,极力想要破了这道屏障。
步温温从腰间取出一东西,还没看清是何物只见空气中弥漫一股紫烟,还带着浓重的异味。
“同样的把戏,还敢拿出来玩第三次。”刘尚吐槽道,他正聚力攻击,却感觉意识涣散,眼前一黑。
刘尚晕倒停手,屏障霎时间消失,两位少女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没了身影。
……
越泷不知沉睡多久,在步温温使出毒雾后她便晕倒了。
她们二人合作后,越泷知道,她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步温温。
步温温是一个坚强固执的女子,这一点和越泷很像。
越泷缓缓睁开眼,她感受到心头还有背后的刺痛,缓缓撑起身子。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是新换上的衣服,很细心的换上了同为蓝色的,两只手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想,身上应该也是,她又打量四周,只见床头坐着一人。
“沈自清?”越泷喊出声来,那人似乎一惊,便回过头来。
“你们如何?可有受伤?”越泷不禁问道。
沈自清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摇了摇头。
“我们很好,人全被你们引走了,我们只有几个守卫,谢医……公子几下便拿下了。”
沈自清说完便失了神,越泷紧张追问道:“怎么了?是江淮彻出了什么事情吗?”
沈自清回过神,赶忙摇了摇头,“江公子他确实受了伤,身上血肉模糊的,不过已经醒了。”
越泷舒心的点了点头:“那你在想什么?”
沈自清撇撇嘴,欲言又止,还是问道:“姐,你有见过谢公子打架吗?”
越泷摇了摇头。
沈自清沉思道:“谢公子打架给我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越泷有些疑惑:“怎么说?”
沈自清张口欲言,随后还是摇了摇头:“你若见了便知道了。”
越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起身便要出门。
“江淮彻如何?可醒了?”
沈自清点点头。
越泷开门,门前便站着一男子,他手上正端着一些药,正欲敲门,
他的手背上全是血痕,右脸上也有一道醒目的痕迹,眼神暗淡,在见到越泷那一刹那明亮起来。
“你醒了!”江淮彻似乎很是开心。
越泷点了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这些伤莫不是也受了鞭刑?”
江淮彻愣了愣,点点头:“阿泷也试过吗?”
越泷思索片刻,为难地点点头,不过还是补充道:“尝是尝过,但没有你这么严重。”
“能好吗?会留疤吗?”越泷不禁好奇问道。
这么好看一张脸,留疤岂不是可惜了。
江淮彻叹了口气:“谢公子说不知道,不过我不在乎这些。”
“我在乎。”
她不禁心中骂道,打便打了,伤也伤了,打脸做什么,不知道有些人就靠脸吃饭吗。
江淮彻霎时头低了下去,没有接话。
越泷不禁有些惋惜,她打量着他,这才看到他手中端着的东西。
“给我的?”她不禁问道。
江淮彻又抬起头来,点了点头便进屋来,将药一个个摆放好后,他转身笑着说道:“阿泷可有想吃的东西?我下山给你买荷叶鸡。”
“啊不必!”越泷不禁担心道,她回头看了看双眼发馋的沈自清有些疑惑。
不是说和她伤的差不多吗,他怎么好这么快,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吩咐一个病人。
“你好好休息,记得我们还是正事要紧!”
她将江淮彻推出房门,便要关上,随后她又想起来什么,猛的打开门,对着门口一脸懵的江淮彻说道:“别叫我阿泷,叫我越姑娘!”
随后便关上了门,她正准备上药,就见到沈自清还傻傻的站在床边,打着瞌睡。
“你怎么还在这?”越泷问道。
沈自清反应过来,哦哦了两声,便要离开。
“你等等。”越泷突然叫住,“你告诉温温,还有……谢凌洲,准备一下,过两日我们便启程前去露水镇。”
沈自清点了点头,“好。”
“对了,你帮我去看看温温的伤怎么样了,女孩子不要留疤才好。”
“姐你放心吧,谢公子医术精湛,不会留疤的。”沈自清无奈道。
越泷挑眉,看了看门口的沈自清,挑起药来,“那江淮彻怎么会留疤?”
沈自清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疾步走进来,坐在越泷对面,惊叹道:“你是不知道!”
“那个刘尚!将血和灵力附在鞭子上,我们到的时候,他的手下还在抽鞭子,一声一声在地牢里极其恐怖!”
“我们赶到是,那布满倒刺的鞭子上全是暗红的血,还带着灵力,江公子的身上全是血痕,滋滋地往外冒血!”
“等谢公子将那些人杀了,江公子已经陷入深深的昏迷了,我们这才费了那么久时间才出来。”
越泷手上一滞,抬头撇了一眼沈自清,冷笑道:“你讲故事真有一手,这么夸张,听着我都有画面感了,可以去做说书先生。”
“我没有夸张!”沈自清急忙解释,见越泷似乎当是笑话,便叹了叹气,“江公子还叫我守着你,算了,我走了。”
沈自清垂头丧气的离开,将门缓缓关上。
门一关,越泷。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眼神中似乎是讶异和愧疚。
刘尚到底有多痛恨她,才会拿江淮彻出气。
江淮彻既然受了如此重的刑罚,方才竟一口没说,还能笑的出来。
就这个心态,她也不一定做得到。
她将眼前的药瓶翻翻找找,随后看中了其中一瓶,便出了门。
“姐姐!”巧的是门外步温温正好经过,见到越泷开心叫道。
“伤好了吗?”
越泷点了点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