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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特工(2 / 4)

有关的军事帮助,这事如果在从前我也许可以答应你,但现在——”他撇撇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生意是悄悄做的,人也可以悄悄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是哪旮沓冒出来的。”

“不,黄,不是这样的,我们要遵循规则办事,这是柏林的命令。况且你们如今不是有美国顾问和苏联顾问吗?他们完全可以胜任这件事情。”

黄远清无奈道:“苏联人跟咱不是一个派系,老头子心里防备着,至于那群不靠谱的美国大兵,能力是有,但惹是生非的本事也不差。”

黄远清突然变了语气,有些愤懑道:“你是不知道那些美国人的风气与素质,在重庆的这些日子,可没少骚扰良家妇女,拿着一包烟就想找中国姑娘,把我们当成什么了,警署里接到这样的案子不下其数了。”

“我很同情你们,但是——”他的态度很坚决。

“你真不帮?”

“No!”

死板的德国人!

重庆是山城,又总是多雨,尤其在四月里,雨水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邱月明坐在门前,享受着丝丝凉凉的清风,顺便翻看那本德文汇编。而诺伯不知在写些什么,桌上的文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德文,邱月明只识得少数,又也许是知道她看不懂,故而那些凡是重要的文件他也不曾秘藏,就那样大咧咧的敞在桌上,这让邱月明感觉自己像个文盲。

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她前去开门,只见一个卖花的老人披着蓑衣给她送来了一盆洁白的山茶花。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悄悄在泥土里找到了那枚纸条扫过一眼后,又迅速销毁,然后警惕的朝屋内的上校先生看了一眼,他仍旧埋着头书写,并未发现。

“刚才是谁?”诺伯问道,他的笔没有停下。

“一个送花的老婆婆。”

“你买的花?”他扫了一眼,“很漂亮。”

“我也这么认为。”她说。

“过几天是你的生日吧,你想要什么?”

“我……”她想了一下,然后道,“威尔克上校前两天送了一条项链给他的太太,我看见那是一串蓝宝石的,非常漂亮。”

“所以,你想要一条项链?”

“嗯。”

“可以。”

邱月明见他没有犹豫,又道:“那条项链是比利时的,我听威尔克太太说的。”

他停下笔,终于将目光从文件上挪开:“比利时的?”

邱月明看见他的目光望来,突然有些窘迫,毕竟她根本不需要那条项链。

“好吧,改天我问一下威尔克。”

然而尽管如此,还是会发生一些事与愿违的情况,比如使馆的薪资已经拖欠很久没有发放了,对此费泽尔公使已经习以为常。

“他们一直这样吗?”诺伯问。

“国内如今的财政需求很大,尤其是军备方面,所以他们就想尽一切的办法从其他地方节省,想想吧,上次驻日使馆那里是可是拖了三个月,不用着急。”费泽尔很淡定的道。

“平时也许可以,但是这个月不行。”诺伯道,他已经从威尔克那里打听到了,那条比利时项链是2600美金。

如果换做以前,在国军担任军事顾问的那会儿,这根本不算什么,可是柏林的薪资待遇向来低,除非在军队里才会高一些。

是的,除非在军队里,哪儿都是一样,军队的待遇会好很多。

想到此,他开始犹豫了,就今天上午,他去找威尔克的时候,威尔克还再次问他,真的不考虑军校jiao员的职位吗?

可是,柏林已经严禁了德国军事人员对中国政府提供一切协助……

还真是,该死的无奈!

他将手中的那封柏林财政部发的致歉信揉作一团,丢进了垃圾篓。

邱月明生日那天,她如愿的收到了一条和威尔克太太相同的比利时项链,如果要说有区别,那就是威尔克太太的那条是蓝色的,而她这条是红色的。

那红艳艳的晶体在光下泛出亮眼夺目的色泽,像那年他送的玫瑰,又像炽热如火的爱情。

诺伯替她从后系上,然后站在她的身旁一起照着镜子,带有赞赏的目光道:“很漂亮。”

“谢……谢谢。”邱月明在这一刻还是不敢相信,一条比利时项链的价格绝对是不低的,她这些天一直为自己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而辗转不安。

“你喜欢就行了,对了,这该是我第一次陪你度过你的生日吧,亲爱的,许个愿,我真希望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也希望,我的上校先生。”她抱住了他,无以表述的感动顿时浸满了她的心。

诺伯笑了,“别这样叫我了,我在德国只是少校,现在是使馆武官,当然,最近又有一个新的名字,纽约来的约翰逊老师,他们给我取的。不过你还是叫我诺伯。这样听着更亲切一些,不是吗?”

“不,不管过去多久,你都是我心目中的上校先生,我因你而崇拜,因你而感动。”

他抱住了他的月,但目光却无意间落在了窗台的那盆山茶花上。

重庆的德国人啤酒俱乐部,此刻诺伯坐在吧台前又闷闷地喝了一杯,卡尔走来拍了拍他道:“你还在生气?”

“不,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卡尔笑了,老练道:“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像这种情报特工我见得多了。”

卡尔是上海纳粹组织情报下的线人,像他们这样的在中国地区有好几个,不管是日战区还是中战区,他们要做的就是收集东亚的情报,同时监听英美等国在华的动向。

“她不是特工。”

“可你不是说她为了情报和你上/床。”

“我不知道,过去我们不是这样的。”

“那可能是她伪装的好。”

“不,她没有伪装,她只是……好吧,我也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问题。”

从黄埔军校的事情发生后,他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时刻被人窥视着。

卡尔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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