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母亲总要逼着我绣,到后来,感觉也不是很难了。”
“自己绣?”
戚柔柔疑惑:“是传统吗?”
玉泽点头:“是我们家乡的传统,父亲来并州做官,却不是并州人。”
她说到这里,眼里有点惆怅。
“怎么了?”戚柔柔问。
“父亲说,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要赴京做官了。”
戚柔柔:“这不是好消息吗?”
能入京升职,多少人一辈子求不来的。
玉泽点头:“是好事没错,但对我来说……”
她说到一半,话止住。
眼里不知何时含了泪。
戚柔柔不知道如何安慰,学着君故渊第一次见她时的模样,将手里的手帕递给玉泽。
玉泽接过手帕,哭出声来。
她呜咽着,道:“阿鲤,我要是入了京,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夜色孤冷。
戚柔柔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知道,送走他们一行人的时候,薛溪看向玉泽,眼神带着笑意,玉泽却是不搭不理。
傲然模样,仿佛没哭过似的。
戚柔柔不懂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问君故渊:“你知道玉泽的父亲要进京吗?”
君故渊:“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
她问:“玉泽说她不想进京。”
君故渊顿了顿,想到这其中的联系,揉了揉自家小鲤鱼的头:“你又怎么知道,薛溪能在并州待一辈子?”
戚柔柔:“?”
君故渊笑:“他告诉我,他已经打算在明年春天,进京赶考了。”
“哇喔。”
戚柔柔感觉故事莫名其妙甜了起来。
君故渊:“所以,这天下根本没多少虐恋。”
“真要喜欢,能为了喜欢的人克服万难。”
戚柔柔点了点头,附和道:“喔。”
冬至下了小雪。
雪里藏着暖意。
他们能幸福一刻,便有幸福一辈子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