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的视线与他对视上,笑说:“周语侬,我觉得你这律师干脆不要当了,”语侬想打掉他的手,周敬悬凑近,语侬害怕地贴在扶手上,“像你这种空口白牙就诬陷人的律师,你觉得全泰国谁敢用你。”
语侬试图与他争辩,“我没有诬陷你,我有眼睛,我看到的就是事实。”
“哦,是吗,你亲眼看到我在你手机放窃听器了,你亲眼看到我杀秦瓒了,还是你亲眼看到我把你妈妈抓起来了?”
语侬抿抿唇,他说的这些,她的确没有亲眼看到,“可是——”
“东营,去跟APCD的人讲,换律师。”
周敬悬往楼下走,语侬跟上来,现在秦叔走了,那更没人管那个律所,唯一的业务要是没了,那秦瓒所有的心血都没有了,秦叔叔如果回来知道该怎么办。
周语侬很着急,“哥,哥,我错了。”她站在车门口,垂着头。
周敬悬微笑,她还真是能屈能伸,心眼子倒是比谁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