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出口成‘脏’。” 裴尧正跟周易斗嘴,曲惜和常博从门外走了进来。 今天的曲惜跟以往大不相同,向来都是宁愿‘冻死’都要‘动人’的女人,今天破天荒的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 而且还是特别厚重,直抵脚踝那种。 常博走在她身侧,两人边走边说话。 曲惜,“你懂什么?我奶奶专程找大师给我瞧的八字,说我连穿一周红,会发大财。” 常博调侃,“我记得去年夏天,大师说你床头放金蝉可以发大财,然后那月你赔了三百万。” 曲惜被戳到了痛处,转头瞪他,“去年夏天那个是个江湖骗子,这个是真大师,特讲究。” 常博从不算卦,不懂其中讲究,“怎么个讲究法?” 曲惜,“大师给我瞧完八字后,我奶奶问大师多少钱,你猜大师说什么?” 常博挑眉,“不收钱?” 曲惜鄙夷的看了常博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大师说,佛家讲究的是缘,不提钱。” 常博,“那不就是不收钱?” 曲惜,“大师说要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常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