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进的冷风中有片刻的清明,她压着他的手,小声地抗辩道:“这是在外面!” 江然的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指尖微微一使劲,她的手便卸去了力道。 他松松一笑,薄唇贴着她的唇瓣很小力地咬了一口,听得她嘤咛一声,他戏谑笑说,“没事,我刚刚观察过了,周围没有人。” “没有人也不行啊,万一……” 江然扣着她乱动的手,委屈巴巴地打断她的话:“宝宝,不是说好私奔的吗?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不起私奔这个词啊。” 他现在真是把装委屈这一套用得得心应手,舒心气得在他肩上捶了几下。 暴躁说:“歪理!” 江然无视她的暴躁,笑着在她脑袋上揉了几下,温声说:“听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