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赛程进入了淘汰赛阶段,华山邀请赛的热度还是迅速攀升。再加上冒泡赛中的好几场对决引发的热烈讨论,也让更多人开始关注这场位于华山之巅的场馆进行的比赛。沈岁的比赛被安排地比较早。毕竟在华山邀请赛里,无论是他还是所谓的著名小鲜肉周克己都还没有到可以占据黄金时间的地位。最黄金的比赛时间,自然是让给那些著名的九阶命卡师了,谭淞跟安海的对决,便是今天最大的看头了。虽然很多人对抽签抽到了内战表达了些许的不满,但这也是无法完全规避的事情。他们两个,一个小组第一,一个小组第二,确实存在抽中的概率。只能说,谭淞能够战胜世界第二的东野游哉,确实出乎了很多人的预料。虽然比赛是在晚上,但是沈岁一大早就已经起来了。昨晚的劳作并没有让他感到多少疲惫,琪莎拉更是早早起床开始为沈岁准备今日的着装了。拉开窗帘,华山清晨的迷雾带来了清新的空气。时间已经来到十一月了,山间的温度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寒冷了。不过,即便是如此温度,也丝毫无法阻挡人们上到山顶看比赛的热情。透过酒店的窗户,沈岁已经看到了上山的道路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人流。虽然远不及黄金周的游客数量,但是能够在普通周末看到这么多的游客,确实是非常少见的了。国内能不能拿到华山邀请赛不同赛事的冠军不知道,但华山景区肯定凭借这一波的热度赚麻了。身后传来了细微的声响。转身看去,琪莎拉已经熨烫好了衣服,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了床上。“主人,衣服已经帮你准备好了。”琪莎拉双手压着裙摆,温和地对沈岁笑道,“是现在换衣服吗?”沈岁看在窗边,日出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了琪莎拉的身上。龙娘银白色的长发在阳光之下被染上了朝霞的橙红,洁白如玉的脸庞上也带着一丝少女般的羞红。“要出门的话,那我就去换衣服了。”琪莎拉轻声说道。她现在穿的,还是跟沈岁昨晚对局时所穿的女仆装,样式大差不差,但是布料明显薄了不少,并且也缩水了很多,在温和的阳光照射下,打出了衣服底下令人流连的起伏轮廓。沈岁昨晚就非常严厉地批判了这套衣服的厂家偷工减料的恶行,并大吐口水。“时间还早。”沈岁关上了窗户,并拉上了窗帘,“我的比赛晚上才开始,没必要这么着急出门。”山峦之间,清风拂过森林。风儿在树木与岩石之间玩耍。树木晃动着,随着微风规律地摆动,在山峦之间起伏:风至低谷,如少女轻歌,期盼情郎的归来;风至山顶,又好似恶龙高吟,如同被审判之剑贯穿了身躯。如此过了好久,山间突然下起了小雨,微凉之间却还带着一丝朝阳的温和,淅淅沥沥,洒落在山峦之间,然而如此天气却依旧抵挡不住游客们的热情,又有一波游客爬上了华山,或是挡住头,或是撑着伞,或是皱眉疾走,或是抱头冲刺,远远看去,如同田间河沟之中向前游动的小鱼儿。到了傍晚时分,山间的雨终于停了下来。但阴雨过后,原本潮湿阴冷的天气变得更加寒冷了。沈岁跟琪莎拉爬到山顶的时候,场馆前已经聚拢了不少准备入场的观众们。淘汰赛的观众实在是太多了,为了避免自己的位置被没有道德的无良之人抢走,亦或是专门过来抢别人的前排位置,不少观众一大早就来到了山顶,在检票口排起了长队。一场小雨之后,寒冷的空气已经让不少人开始哈着雾气了。“听说,昨天晚上就已经有人在这里排队了。”新垣叹春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山顶,“我说,你们怎么不等等我啊,一声不响就过来了。”沈岁瞥了一眼新垣叹春,又瞟了一眼旁边面色微红的琪莎拉,道:“我以为你早就过来了。”“废话!我当然是要等伱的。没有你,我怎么进会场啊。”新垣叹春说道,“我可没有买门票,八百块的门票,贵死了。”沈岁翻了个白眼:“感情你等我就是为了蹭票啊。”“废话,我答应当这个教练,不就是为了以后学生发达了,可以蹭票看比赛吗?”新垣叹春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这只是她随口胡扯的话,虽然确实是有这么一种效果在里面的。作为选手的教练,是可以免票进入比赛会场的,而且决斗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站在最靠近舞台的地方。新垣叹春可不是单纯过来看比赛的,她还带了平板,过来记录今天所看的比赛中出现的有意思的套路以及选手所使用的新卡。信息对于命卡决斗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新垣叹春虽然不怎么用数据分析流来进行决斗,但是在赛前了解自己的对手使用什么命卡和采用怎样的套路,总是要有所了解的。而网络上无论看到多少的分析,也不如实地观看比赛获得的信息多。新垣叹春的诉求非常合理,也符合赛事方的规则,沈岁也不会拒绝。淘汰赛总共分为两天,每天进行六场比赛,分别是a、b、c类比赛各两场,这个时间还没有到黄金时间点,但是比赛其实已经快要开始了,最先进行的比赛,当然是c类比赛。其实有很多富有经验的现场观赛人在各类社交软件上提过,看这种囊括了全类目的综合性命卡决斗比赛,看完c类比赛,你的门票就已经回本百分之六十了。c类比赛,那可真的是群魔乱舞,充斥着各种神奇的构思。曾经有一位九阶命卡师曾经心有余悸地说过,哪怕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命卡师,让他重来一次进入c类比赛,也不一定能够在一年之内走出c类赛的泥潭。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的对手正在思考什么,你也永远猜不到他会在自己的牌组里塞什么惊世骇俗的卡,而这张卡偏偏还正好适用于现在的情况。琪莎拉看了一眼天色,微微屈身,对沈岁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主人可以进场了。”赛事方可没有对选手的女仆免票的这种说法,琪莎拉自然不可能像新垣叹春一样,蹭着选手通道进入赛场,她大概会和前几天一样,站在场外等待沈岁结束今天的比赛。然而正当琪莎拉准备抬头目送沈岁进场的时候,一张门票被递到了琪莎拉的面前。琪莎拉看着门票,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沈岁:“主人,这是”沈岁笑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