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大海对这枚血钻极其垂涎,总是想方设法想要讨好母亲,让她把这枚血钻给他。 可是母亲无论如何都不肯给他,为此两人还大吵过几次架呢。 为何母亲要将这颗钻石偷偷藏在这里? 她不相信是因为母亲觉得,这颗钻石太过贵重以至于要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她嫁过来的时候,所有嫁妆贵重物品以及大量的现金等等,都不见得这么个藏法,都被沈大海和钟淑芳挥霍一空。 原本沈家有母亲在支撑的时候,一直如日中天,也是做的珠宝首饰的品牌企业。 母亲年轻的时候也是主攻珠宝设计,一切有她管理下,一直发现的很不错,珠宝实体店开了一家又一家的分店。 可是沈大海觉得做这一行利润不够大,总是异想天开的学人家做房地产。 闹了很多次后,母亲便不管了,随便他怎么弄。 沈大海也许是有钟淑芳在背后吹的枕边风,开起了房地产的生意,可自己没有投资开发的眼光,赔了许多钱。 直到母亲过世至今,都是靠着之前的老本在支撑着,真的是不作不死。 两夫妻还把母亲的所有资产都耗得七七八八了,要是知道有这个血钻存在,肯定不会放过。 只是,沈婳有点不明白,这颗被藏起来的,神秘的血钻到底有什么端倪,以至于母亲要这么做? 她拿起来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她想着先带回去,到时候再慢慢研究和调查,到底这颗神秘的血钻,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正当她小心翼翼的将这颗血钻放进口袋的时候,就听到了一把刺耳的呵斥声。 “沈婳!你这个白眼狼,没脸没皮的死丫头,竟然敢在自己家偷窃,亏我们待你这么好,你这个不懂感恩的女人!” 这把刺耳的声音正是钟淑芳,立马就将沈柔和沈大海吸引了过去。 尤其是沈柔,一直竖着耳朵细听这边的动静,听到妈咪这么一喊,知道这是有戏呢,赶紧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什么,姐姐居然偷东西?她偷了什么?”沈柔立马就跟着大声喊,恨不得坐实了这件事。 “她偷了我的一颗钻石!快,快去报警,这种事我们绝不能容忍!” 钟淑芳生怕不能将事情闹大似的,赶紧让女儿报警。 沈柔虽然不知道各种细节,可是这样的好机会,她怎么可能会错过,赶紧就去报了警。 “怎么啦?好端端的报什么警?!”沈大海不明所以的跟着进来问? “那得问问你的女儿你最清楚了呢,我们好心让她过来吃饭,想要搞好和她的关系,可她呢?她却偷偷顺走了我那颗血钻!你说她是不是太见钱眼开了?” 钟淑芳一脸委屈,眼含泪光的控诉,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女人口袋里的血钻抢过来! 还好她快一步过来,刚好看见这个小蹄子正在欣赏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 这颗钻石她可是见过的,在照片里见过她那个贱妈佩戴过,她可是喜欢极了! 而且她听沈大海说过那颗血钻的事,他这该死的前妻死后,沈大海一直想寻找这价值连城的血钻的下落,却没料到竟然在这个杂物房里。 而且还是被这小蹄子找到! 这样正好,原本她还琢磨着该怎么陷害这小蹄子一把,刚好上天就给了她这个机会! 反正她是在这个家里找到的,那就是沈家的东西,她想拿也拿不走,还能倒打她一把,真是天助我也! “你的血钻?”一直没吭声的沈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人不要脸可以到这种地步,也真是世间罕见。 “血钻?”沈大海立即问道,“你是说是那女人……咳,是那个血钻?” “对啊,就是你送给我的血钻,我们沈家的家传之宝了啦!”钟淑芳立马提醒他。 沈大海立马会意,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贪婪之色。 他收起内心激动的想法,严肃的看向沈婳,“婳婳,这是爸爸的东西,现在立马还回来我可以就此算了,不然我可是要动真格了。” 沈柔和钟淑芳心里一惊,担心沈婳真的会拿出来,然后这事真的就此算了的话,那岂不是又被这小蹄子逃过一劫?! 可还没当她们两加把火的时候,沈婳不负她们所望似的轻嗤,“到底是谁的东西你们最清楚,我不拿出来你能奈我何?” “你敢!?”沈大海立马掏出了手机,“赶紧把血钻交出来,不然我就要报警告你偷窃了!” 沈柔听到这句话后,立马就激动了,忍不住火上添油,“爸爸,沈婳这女人倔得很,肯定是不会认的,我们赶紧报警让警察处理吧!” 沈大海其实并不想将事情搞大,可是血钻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大到压根无法顾忌父女之情,“我最后问你一次,交不交?” 沈婳看着这个男人丑陋的嘴脸,脸色早已经冷若冰霜。 呵,这就是亲生父亲?为了一颗钻石,宁愿污蔑女儿偷窃! “你们这些坏人!我妈咪才不会偷东西!” “就是啊,我们有的是钱,还需要偷你们家东西?简直不要脸!” 早就听闻动静的朝朝暮暮,听到自己无所不能的妈咪竟被污蔑偷窃,气的小脸儿都红了。 “哈?你们有的是钱?小小年纪真会吹牛逼!”沈柔忍不住翻白眼,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 一个打工仔,就算是在陆氏工作又如何,一个工薪族再有钱,能有钱得过自己么? 真是异想天开,撒谎都不打草稿。 沈婳看了朝朝暮暮两个宝贝儿子一眼,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