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霆脱掉衬衫,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而不自知。 他朝着沈婳看了过去。 看到沈婳依旧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衣服都没有脱,双眼一眯,眼里闪过了一抹危险的气息:“不乖。”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像魔音一样在沈婳的耳边一直萦绕。 一眨眼的功夫,陆彦霆已经来到沈婳的面前。 他的手放在了她的雪白的酥肩上。 粗厚温柔的掌心碰上她的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他的手快速地窜向沈婳的心脏,酥麻一片。 沈婳身体僵硬,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陆彦霆……” “乖,不要说话。” 陆彦霆抬起另外一只手,食指轻轻地搭在沈婳红润的双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他的深眸又黑又沉,眼底却有一股复杂的情绪在暗涌而上。 他的眼睛仿佛两个旋涡,深深地吸引着沈婳。 沈婳怔怔地看着他,忘了动作。 等她回过神时,她的胸口一凉,肩带已经被脱下,露出了一大片春光。 他愣怔了一下,眸光深了深。 就在沈婳以为他会一直这么看下去的时候,他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热烈的,强势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身上的燥热仿佛得到了缓解,她想要更多…… …… “之前让你把沈婳的毛囊样本和我自己的拿去鉴定,结果如何?”白朝辉等沈婳三母子离开以后,他才问文武。 文武想不明白,沈婳到底给白朝辉下了什么药,会让他觉得她是他的女儿,为了这件事如此的执着。 虽然文武对沈婳很反感,但是白朝辉让他做的事,他就没有一样是不做的。 文武打小就在白朝辉的身边长大,是白朝辉的贴身保镖,也是白朝辉的兄弟和朋友。 他不想看到白朝辉被同一个相貌的女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做了,不过结果还没出来,”文武顿了顿,“我觉得江城的机构不够专业,所以寄回京城做的。” 其实他就是不信沈婳,这里是沈婳的地盘,他怕沈婳会动手脚。 文武这点小心思,白朝辉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对于他来说,在哪里做鉴定这种事只是小事罢了。 他只要结果,不需要过程。 看到白朝辉并没有说什么,文武这才偷偷地松了口气。 …… “你们家少爷呢?” 沈柔偷摸地来到陆彦霆的房间,满心欢喜的打开房门,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床,不由怒意大发。 她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出来,身上一片清凉。 没错,她意识到了危机感,陆彦霆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几乎无视她的存在。 她不能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所以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买通了陆家的一个下人,给大家喝的水里面放了点好东西,让他们喝下以后都能不知不觉地睡着,醒来后也不会有任何的不良反应。 然后她又让人在陆彦霆的酒里面也放了点好东西,等陆彦霆回房间以后,她就熟门熟路地去客房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换了一身清凉的睡衣然后偷偷地溜到陆彦霆的房间里。 听下人说,陆彦霆喝醉酒了,她是趁着陆彦霆喝醒酒茶的时候把东西混进去给陆彦霆喝下的。 她心想,这一次一定能得手了。 只要又一次生米煮成熟饭,外面还有她找的记者在等着,陆彦霆这一回一定跑不掉了! 结果人根本不在里面,她扑了个空,一张脸阴沉得可怕,五官都扭成了一团。 “沈小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屋里也只有一位佣人是醒着的,她害怕被人知道,所以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柔恼羞成怒,大骂:“一点用都没有,简直浪费国家粮食。” 沈柔担心陆彦霆离开大宅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便宜了沈婳或者其他女人? 这种事,她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她和那位佣人把陆家老宅上上下下都翻找了一遍,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陆彦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陆彦霆根本不在老宅里。 “没用的废物。” 沈柔怒骂了一声,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佣人看着沈柔衣着清凉,走路的时候若隐若现的,都替她感到尴尬。 她居然还敢开门出去,那她就赶紧走吧,反正沈柔离开了,后面又发生什么事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柔去开门,本以为轻轻松松就能打开的门,但是现在她几乎用尽了全力也没能把门打开。 “你过来!”沈柔大叫了一声,吓得佣人一个激灵,“把门打开!” 佣人缩着脖子,一脸惊恐,“沈小姐,您小声点吧,这万一要是……” “就算把人吵醒了,也是你的事,跟我无关。”沈柔双手束在胸前,一脸不耐烦。 要不是这个人办事没点谱的,她早就跟陆彦霆米已成炊了,用得着在这里生闷气吗? 佣人以为沈柔是因为心急又加上不熟悉,所以才会打不开门,她让沈柔让到一边,她自己来开。 突然,她的面色大变:“沈小姐,不好了,门被人在外面反锁了。” “什么?”沈柔面色骤然一变,脸上的血色仿佛被人抽光了一般。 难不成,他们之间的计划已经被发现了? 还是说只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