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王家村24（2 / 2）

“也许，灵魂早已轮回了无数次，最终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司以墨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看向远方，话里话外间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

程澄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那颗泪痣就像是他眼角的泪珠，充满了悲伤的情绪。

“你怎么说得好像是你自己一样？”

司以墨收回视线，垂眸看向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就像漩涡，藏着些让人猜不透的情绪。

他突然朝她呲牙笑了，抬手就用小熊被子罩在她脑门上，声音带着些玩味：“小孩子家家的，懂得还真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