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扎进浴室继续刷牙去了。 程澄看向窗外光亮的太阳,冰冷的手脚才逐渐暖和。 等到两人出门的时候,司以墨和贺言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程澄做了噩梦,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脸色甚至有些苍白。 “怎么了?”司以墨担忧地问道。 “程澄最近经常做一个噩梦,昨晚肯定又做噩梦了。” 程澄没睡好,反应有些慢,霍希然便帮她回答。 “嘶,梦见什么了?很恐怖?” 贺言从小睡眠质量极好,噩梦这东西在他那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总是梦见在浴缸里溺水……” “浴缸还能溺水?果然是做梦!” “贺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浴缸为什么就不能溺水呢?” 众人吵吵闹闹地往会议室走去,却没有人发现,司以墨一直眼神复杂地看着程澄恍惚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