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四毛,你就是街头的一个小混混,说出来这样的大话。你忽悠老百姓可以,在我面前,把你这些把戏收起来。赶紧放我下去,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电话你是不打了?黄毛丫头,我让你见识一下我是不是在吹牛?” 钱四毛看看左右,指挥车辆拐上了一条更加狭窄偏僻的小道。 这条小道,是通往邻省的小路。 “钱四毛,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你不是不害怕吗?我带你远走高飞怎么样?往前,就不是吉昌的地盘了,你的市长老子也管不到的地方。” 忽然,看见一辆小车紧紧的跟在后面。 钱四毛狞笑,“苗慧,后面是你镇里的车子吗?” 苗慧往后看看,认出来是柳红的私家车。 “不认识,不是镇里的车子。” “既然不是镇里的车子,我让你看看眼界,让你知道一下,车祸是怎样产生的。” 钱四毛打电话:“把后面车子给我送到山沟里。” 有两辆小车减速,堵住去路。 柳红的车子靠近,被迫减速。 前面的路虎突然倒过来。 柳红赶紧倒车,山道狭窄,一个车轮悬空。柳红吓得一声尖叫。 林啸跳下车,搬起来一块大石头。“咕咚”一声堵在路虎的后面。 路虎撞到石头上,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几个壮汉,其中一个黑胖家伙叫到:“还是你,你他妈的真是想见阎王了。” 话语已经多余。林晓健步过去,对准黑胖的家伙的腹部就是一拳,黑胖家伙立即倒地。 不容其他几个家伙反应过来,林晓的拳头就到了。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三个家伙倒地。 林晓帮柳红把车子摆正,说道:“你开车回去。” “你咋办?”柳红惊恐的问。 “这里有车子,我能追上他们。” “兄弟,你不要逞强,咱们不要追了,打电话报警。” “这里不是咱们的地盘,警察赶过来不一定什么时候了。” 林晓跳上路虎,一踩油门,车子闷吼一声,往前追去。 钱四毛在车上看的清楚,骂了一声:“窝囊废,没用的家伙!真该死!” 其实,钱四毛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过来,不过是吓唬一下群众。至于镇里干部,更好说,镇里干部轻易不敢动手,自己来了这几十人,完全能控制住局面,强拆停了,以后和九岭镇政府说事。郑胜利狗娘养的,年年喂,月月喂,关键时候竟然管不了这个黄毛丫头。 车子开到一处开阔的地方,林晓下车,其余马仔跟着下车。 刚才一个马仔认出林晓就是在臻河上打自己人,把自己的一条采砂船凿沉的那家伙。钱四毛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老账还没有清算,你这小子又蹦出来了,今天给你一起算账。 车子来到一处平坦的地方停下。 钱四毛从车里抽出一把猎枪,对准林晓开过来的车子。 “咚”的一声,响彻山林。 子弹从车顶飞过,路虎车已经到了钱四毛的面前。 林晓从车上下来,点上一支烟,“钱老板,有种往这里打!”林晓挺起胸脯。 “小子,你胆大包天,上一次的事情咱们还没有算账,今天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的。跪下!” 见老板手里拿着真家伙,马仔们往林晓身边围拢。 “哈哈--钱四毛,要跪下的是你!” “不要逼我,我手里的枪不是吃素的。” “我跪下可以,你把苗镇长放了,咱们来一场真正的男人对决。’ ‘你想得美,这个小娘们把我的厂子拆了,我不会平白,必须赔偿损失。不然,我与你们同归于尽。” 说话间,林晓已经到了钱四毛的面前。 “站住,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要开枪了。’钱四毛‘哗啦’一声拉上了枪栓。 “咚!” 又是一声枪响,林晓前面的砂石飞扬。 正要飞身过去夺枪。 钱四毛兜里的手机响了。 “大哥!” “你在哪里?”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九岭镇的小娘们把林子里厂给拆了,我把小娘们掳到了山上,事情说不好,我不会放她,必须赔偿咱们的损失。” “把她放了,赶紧回来。” “咱们的损失咋办?” “让你回来就赶紧回来,事情不是那样处理的,和政府打交道要讲究策略,这不是和人争地盘、” ”大哥,咱们就这样算了,以后还咋在东陵县混?” ”让你回来就赶紧回来,少罗嗦,把苗镇长和林晓安全的送回来、” “他们还在继续拆咱们的厂子。” “我已经安排过了,拆过的就算了,过后再修一修。” 挂了电话,钱四毛立即变了脸色,嬉皮笑脸的说道:“苗镇长,对不起,开个玩笑,不要介意,这里风景不错,带你来看看风景。咱们回去吧!还有你,林秘书,一起回去,改天哥做东,咱们好好聊一聊。” 围在周围的马仔面面相觑。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苗镇长和林秘书送到车上,一路小心,安全的把两位送回去。” ······ 车上,苗慧的手机响了,是卜高升。 苗慧没好气的说:‘有事吗,卜大秘书?’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