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回自己的出租屋了。那个教授已经睡了,我在酒店里睡不着,就回来了。” “唉,想着和姐夫聊一会儿,不想你溜了,改天吧,改天你再来酒店给我说一一声,我有事向你请教。” “有什么话现在说呗。” “电话上不好说,见面再说。” “好,我要睡觉了。’ 翌日早早的起来,来到政府办,刚坐下抽了一支烟,县委办主任打过来电话:”你把教授带哪里去了?” “他没有在房间里吗?”林晓淡定的说。 “没有啊,我以为他吃早餐去了,在这里等了好久不见人,电话关机,” “昨天晚上喝了点酒,是不是还在睡觉?” “放屁,我让服务员打开了房门,里面根本没有人。昨天晚上你到底把他送到哪里了?马上要开常委会,他要给常委们做专题报告。” “我把他送到房间里了,九岭镇的苗慧和她的党政办主任,我们一起送过去的,服务员都知道的。” 对方的电话里忽然传来一声惊呼:“血,教授的床上怎么有血,是不是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