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尹二民气喘吁吁,两条腿发软。 齐娜躺在沙发上,玉体横陈,如雨后梨花,入泥海棠。 好久,齐娜睁开美目。 “哥,你真棒,像十七八的小子。” 尹二民从卫生间里出来,身上披着浴巾,在另外的一条沙发上坐,闷闷的吸烟。 “你尝试过多少十七八小子的?” 齐娜自知说漏了嘴,故作羞涩,站起光溜溜的身子,走到尹二民身边:“哥,我是打个比方,哥哥比十七八的都要猛烈。” 尹二民有点倒胃口,妈的,千里迢迢来睡你,以为你是白莲花,想不到是一个烂货。 见尹二民阴沉着脸,齐娜撒娇的把他嘴巴上的烟拿掉,扑了上来。 尹二民一把推开:“去,去,累了。” 齐娜嘟起红唇:“哼,刚才像饿狼,吃饱了一脚把人踹开!” 去了卫生间,“哗啦啦”的冲洗。 出来,见尹二民仰躺在沙发上,两只眼睛死鱼一样的盯着天花板。 “哥,上床睡觉吧!”齐娜抱着尹二民的脑袋。 “你去睡!” “床上舒服。” 尹二民拨拉开环在脖颈上的玉臂:“走开!” 齐娜生气的去了卧室。 尹二民坐起来,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凌晨一点左右,手机响了,是自己卡里的秘密号码。 尹二民一咕噜爬起来,走到阳台。 “喂!” “情况有点严重,举报你的不是信件,是一个U盘,不光有举报具体事项,还有相关证据。”话筒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中音。 “下,下一步怎么办?”尹二民觉得浑身颤抖,脊背发凉。 “我只能帮到你这里了,自求多福吧!” 电话挂了。 愣怔了好久,缓过劲来,回拨那个电话,电话无人接听。 尹二民第一次感觉到无助、无力、悲戚! 难道就这样束手就擒?不,不,我的人生才过去一半,我大把的票子还没有来得及享用,我有佳丽过百,我一夜还能连续奋战。票子、女子、儿子我都有了,这些是我前半生辛辛苦苦博来的,我还没有享受,还没有享受够。 做最后的一搏,刚才那个官员已经放弃了自己,估计他感到这个案子是文副书记批转的,不好插手。 虑遍京城里大小官员,平时进京,吃吃喝喝的一大帮,真到关键时候,用人的时候,发现他们都是酒囊饭袋,吹吹拍拍骗吃骗喝。看中的无非是他手里的权力,真正要好的,说上话的,帮上忙的。没有! 想来想去,烟灰缸又满了,想到了乔恒,这家伙是一个神棍,但是神棍也有自己的两把刷子,要不也不会混的风生水起,只要货到位,神棍牵线,找到进城的大人物,把这个案子往下压一压,往下按一按,只要给自己时间,会度过这一劫的。 尹二民给乔恒打电话,乔恒迷迷糊糊的接了,骂道:”二民,什么时候了,你打电话,是不是想要我老命?” “乔教授,有急事想见见您,你在哪里?” “很急吗?” “很急!” “我在京城。” “具体的地方。” 乔恒说了一家酒店的名字,刚好是齐娜上班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你等我一下,半个小时以后就到。” “好吧!’ 挂了电话,来到卧室,推醒齐娜。 齐娜以为尹二民还要,从被窝里探出半个白嫩的身子,勾住尹二民的脖子。 “穿上衣服,起来。” “干嘛,现在是凌晨两点。’齐娜不解的问。 “起来,去你酒店里。” “这个时候回去,姐妹们看见,肯定以为我在男人那里睡觉了,一会儿天就亮了,再睡一会儿,你要是睡不着,再来一次,累了,就睡着了。”齐娜陪着笑脸说。 “让你起来就赶紧起来。”尹二民黑着脸吼道。 齐娜乖乖的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里准备化妆。 “快点,不要磨磨蹭蹭。” 齐娜只得收起化妆盒,把长发绾在后面,扎了一个马尾,随着尹二民下楼。 尹二民没有敢开自己的车,坐齐娜的米妮去了酒店。 齐娜回了自己的住处。尹二民敲响了乔恒的房门。 房门打开,乔恒穿着一件睡袍。 这是一个套房,大床上可见一个曼妙的身姿。床下有一双高跟鞋。 见尹二民一直往大床上看,乔恒说道:“没事,一个小朋友,什么都不懂。说吧,什么要紧事。” 尹二民压低声音,说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还是那个林晓捣乱的?” “就是他,你在东陵见过的。” “我在东陵的时间就提醒过你,那小子有反骨,你要早下手,这下得了,给你捅出麻烦了。” “乔教授,就怪以前没有听你的话,心慈手软,让这小子钻了空子。您一定要救我,过了这一关,我尹二民终身不忘你的大恩大德。”尹二民哭丧着脸说。 ”我说是多大的事,纪委门前每天上访的排队,全国有多少个县委书记,哪一个县委书记没有挨过告。不要惊慌,不要到处瞎打听,我给你问问,林晓刚把材料递上来,就是真要办你,得有过程,这个过程要把握住。” “是,是,乔教授,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在高层我没有人,全指望你了。” 乔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