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一笑:“我还有自己的工作,现在不需要保姆。’ “我就当你妹妹。当你什么都可以,只要每天能看到你。”梅香可怜楚楚的说。 林晓点上烟,这个山里妹子,也是一个苦命人,一辈子没有得到多少关怀,突然遇见一个帅哥,对自己关爱有加,还不铁心的追随。要是把她放到巫红的公司做一些杂活可以,在东陵或者昌吉也能给安排个服务员,或者厂里的员工。但是这个执着的女子肯定会天天联系自己,她这么漂亮,难免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在熟人圈子里会落下话柄。 “梅香,这个要求我真的不能答应你,你要是觉得在县城里工资低,老板不靠谱,去省城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活儿。’ “我没有去过省城,我害怕,听说火车站有人贩子,把人卖了噶腰子。’ “不会的,噶腰子的事不会轮到你的头上,你的脸比腰子值钱。” “那好,就去省城。” 辞了小旅馆的活,林晓带着梅香来到省城,在省城开发区一家服装厂给找了个踩缝纫机的活儿。 梅香很高兴,还说等挣到钱了,给林晓寄去,让他娶媳妇。 多么淳朴的山里妹子。如果那一天累了,厌倦了,和这样的妹子常住山林,听风观雨看斜阳,该是很惬意的事情。 ······ 从省城里回来,林晓直接去了吉昌。 崔姨的病情好多了,见到林晓,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晓,我都听说了,你要给我捐肝,还给我输了血,该怎么感谢你啊!” “阿姨,原来不知道咱们的肝脏能够配型成功,要知道是这样,前年我就应该给您捐献。” “林晓,汤健要是在天有灵,一定会感谢你的,他的眼光不错,挑选了这么好的秘书。只是汤健太正直,生前没有给你办一点事情。”崔姨又在絮叨。 “都是我应该做的,崔姨,以后会越来越好,汤维去了大公司,还是高科技,以后您就等着享福吧!” 崔姨脸上布满红光:“我现在只想快点抱上孙子,催汤维赶紧找男朋友,她啊,一点都不着急,再晚了,怕我这身子见不到孙子了。” “汤维是高级知识分子,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以后肯定会给你找一个金龟婿,生一个金龟子。” 汤维在一旁,难得的一笑:“林晓,你干脆直接说明,以后我生个小鳖儿。” 母女俩都笑了。 “晓,东陵的干部来看我,听说了你的情况。你单身这么长时间,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我这身份,高不成低不就,以后随缘吧,缘分有了,就结婚,一生无缘,就打光棍。” “不能这样说,有合适的姑娘,主动去追,缘分来了,你木头一样,大月老会生气的。你们两个说是不是?” “妈。你是老思想,现在的年轻人你不懂。”、 “啥我不懂?结婚生子,传宗接代,成家立业,这是任务,是使命,是你们必须干的事。”崔姨高声说。 “妈,医生说了,你要多休息,不能激动,好了,躺下吧。我和林晓在外面说说话。” 见汤维主动邀请林晓说话,崔姨自然高兴,说:”你们去说话吧,林晓好几天没有来了,不要管我,你们去街上转转,吃吃饭,逛逛商场,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语言,多聊一会儿,我老婆子不干涉。” 汤维在前面走,林晓在后面跟。 一直上到楼顶,在这里能俯瞰全市的面貌。 “林晓,给我说实话,你这些天干什么去了?警察来找过你,高颖县长也找过你。” “去报仇。”林晓觉得已经没有必要隐瞒汤维。 “给谁报仇?” “汤健叔叔。” “我爸爸一生谨小慎微,秉公守法,会得罪什么样的仇人,你是怎么给他报仇的?” “汤健叔叔是被人陷害,被人逼死的。” “被谁人所害,谁把他逼死的?” “尹二民。我有证据,汤健叔叔临走的时候交给我的有证据。我去见了最高纪律机关的领导。某些人现在在颤抖。” 林晓点上烟,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 会有云开雾散的时候! “爸爸去了一年多了,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想查清父亲死亡的真像,但现在没有了这念头。官场,有自己的潜规则,爸爸不适应那个圈子,也不会潜规则,他的离去,是必然,要么淡然离去,要么在监牢。突然的离去,虽然难以接受,但是我不怪任何人了。” 汤维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冷漠,甚至冰冷。父亲去世后,汤维很快的成熟,对人间冷暖有了更深的理解。、 “难道让卑鄙者永远高高在上,作奸犯科者笑傲高堂。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脚踏实地一心为民者流汗流血又流泪?汤健叔叔不会白死,东陵的盖子很快会揭开,一批蛀虫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的意思,父亲死了,不能因为他再让善良的人遭受苦难,遭受打击,遭受不白之冤。你正年轻,是政府办的副主任,在县城,出类拔萃了,珍惜当下,做好自己,前路才光明,才高远。” “汤维,放心吧,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无怨无悔。真有那么一天,真理战胜邪恶,正义胜利的那一天,我会去汤健叔叔的坟上告慰他的。” 汤维痴痴的看着林晓。这是一个真男人。 沉默一阵,林晓问:“公司通知你什么时候上班了吗?” “很快就要上班了。” “崔姨怎么办?” “省城在组建分公司,我在省城上班,到时候在省城租一间房子,我把那母亲接去.” “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