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她一定会说点什么。 苏雅端起茶杯,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的干干净净,然后擦擦嘴巴。 董斌递过去一张抽纸。 苏雅感激的看了董斌一眼:“谢谢!” 轻轻的拭去嘴角的一颗水珠,苏雅说道:“我和黄柏当是在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那时候他文质彬彬,幽默风趣,是酒会的中心,中间他频频的给我敬酒,然后又给我挡酒,我对他很有好感,相互留了联系方式。过了几天,黄柏当说来我们的县城办事,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我犹豫了,其实分开后我有点想他,他身上有一股让女人着迷的东西。 见我犹豫,黄柏当说求我办点事。我说啥事你说吧,他说在电话说不方便,我就约了一个同事,我们两个去了他指定的酒店。 那天我们喝了一点红酒,他很绅士,滔滔不绝讲红酒的知识,还说准备在国外和人合伙买一个酒庄······” 苏雅一直在诉说。 两人吸着烟,默默的听。两人清楚,苏雅说的这些是在圆谎。和警察兜圈子,说自己的无辜,周丽为什么会恨她。 这个时候不能打断她的诉说,即便她说的全是谎话。说的越多,漏洞越多,会不经意的授人以柄。 就怕讯问的嫌疑人什么都不说,哑巴一样,让你无从下手,抓不住一点破绽,就像攻城,对方高挂免战牌,龟缩在城里,要耗费你很多人力物力和时间才能破城,破城以后发现是一座空城,主要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