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啊。”
“不,”秦川肯定,“有关系,钥匙编号决定了密码的出栈顺序,所以,通讯器中的钥匙编号不会因为你拿的钥匙不同而出现改变。”
秦川虽然手拿7号钥匙,但在通讯器中,她还是1号,没有变动。
“这么说来,如果一开始就认错了自己手中的钥匙编号,是一定打不开镣铐的……”
“不止如此,”秦川微微皱起眉,“一旦数列中某个数的顺序无意义改变,有可能,所有玩家的镣铐都打不开。”
“原来差点就都死了啊……”吴琅后知后觉,而后灿然,“还好我爹厉害,不然,我就出不来了!”
秦川听了,淡淡垂了一下眸,一言不发,不置可否。
她看着面前的大男孩,并看不出多少不同,可是……
“所以,”秦川终而还是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盯紧8号了么?”
“嗯,”吴琅点头,“8号是一切谜题解开的关键。”
“他对麻药免疫,或者说,游戏中的很多禁忌对他根本无效,药物无效、机制无效,甚至,连谜题都无效。你觉得,十相门中有什么人能够做到这些?”
“……很厉害的人吧。”
“有多厉害?”
“就……”吴琅不知道怎么说。
“厉害到,”秦川顺着说了下去,“即使解不开谜题打不开脚镣也仍然能够脱开脚镣离开。”
“厉害到,冯克和向天的团队不惜牺牲队员,也要将人扣下。”
“厉害到,即使爆|炸、断足、楼塌,人也可以依然无恙。”
“厉害到,可以悄无声息附在一人身上,可以在别人的局里来去自如。”
“厉害到,冯克和向天大概到现在还不知道,人没能成功带走……”
秦川说得很慢,但一字一句清楚明白,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后,二人之间久久平静。
末了,吴琅笑,打破平静:“倒……也没那么厉害了……”
他的笑,娇俏,带种孩子气:“你怎么发现的?”
“吴琅,”秦川指指对方,“他花粉过敏。”
娇俏的吴琅挠挠头:“可这附近没有花粉啊。”
“因为花粉过敏,所以,他几乎不吃任何容易引起过敏的食物,包括海鲜。”
“哦……”显然不太信服。
“而且,一个男孩子是不大会这么打结的,也不会把我的伤口处理得这么好。”
“哦,”“吴琅”点头,“看来我做得不赖。”
“很不错,谢谢。”秦川诚恳。
“不过,”“吴琅”仍旧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些只能让你怀疑,不能让你确定吧,毕竟……”
“嗯,”秦川承认,只是怀疑,“但当我同你说9号不是9号时,你的表现就太微妙了。”
“……”
“你最先反应的就是,冯克如果不是9号,难不成是8号?”
“……这有什么不对?”
“本来没有,但是,”秦川道,“一个常识是,当人们面对一个无稽题设时,通常会给出匪夷所思的答案。就好像‘我明明看见了你,你说不是你,我难道见鬼了么’这样的话。”
“……”
“那么,”秦川继续,“合理推测,你知道冯克是9号,同样,你也知道8号不可能是冯克。”
“……”
“而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明确知道二人的底细。”
“……”
“不但如此,”秦川看着一言不发的“吴琅”,继续分析,“你非常刻意地回避8号消失这个问题,可同时,这个很简单的问题,你无论如何解不出答案,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到这个时候,“吴琅”仍能好奇纯良地笑。
“你在回避,”秦川道,“或者说,你在明知答案的情况下刻意避开答案,而这,或许同你不想被冯克和向天发现的原因有关。”
“你都知道了?”“吴琅”好奇,眼底有戾气浮动。
秦川摇头。
“那么,”“吴琅”愈发好奇,“这一切,不都还是你的猜测?”
“嗯,”秦川依旧好脾气,“真正让我确定的是,楼层中,有个脚镣根本没有解开。”
“没有解开吗?”“吴琅”很感兴趣的样子,“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电梯从底楼开始爬行,遇到玩家楼层才会打开,而7个锁死玩家的楼层里,要算出没有解开的脚镣是几号,其实并不难。”
事实上,那时,冯克恰好的打岔,秦川并没有看清那个蜷缩在铁链之中有点不同的镣铐到底哪里不同。
直到看到11号断足,她才恍然,那是镣铐没有解开。
而14个锁死玩家里,三个玩家没有解开:炸死的12号,断足的11号,以及,最初消失的8号。
“哎呀,”听到此处,“吴琅”抬手挠头挠后背,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不会嘛,好难的,要不,你教教我呀,就像教这小子一样~”
“好啊,”秦川欣然,“不过,你能先告诉我,你是谁,向天和冯克是谁,吴琅是谁?你们之间为什么互有忌惮却又奈之不得……”
“或者,”迎着“吴琅”眼底浮动的戾气,秦川一字一句,“干脆说清楚点,你们和十相门到底有什么关系?”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吴琅”突然大笑,一开始还能遮掩,到后面便是放肆地笑,“不是‘你们’,是‘我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