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陈暑上前捡起包裹。
再看向小石头的目光里多了失望,陈暑闭上眼,闷闷地呼出一口气,声音有些低哑:“阿花和瓶儿被窃贼杀害,元县令平时昏庸,唯独这个案子办得好,当晚就捉住凶手,如今已经问斩。我师傅年前离世,她是在睡梦中没的,走得并不痛苦。小石头,你——你过得可好?”
石头想走,只需一声或是有点苗头,陈暑无论如何都定会护好她;若不想走,包裹里除了石头娘的旧衣,还有陈暑的全部积蓄,拿着这些钱怎么也不至于日后饿着。
只是现在出现了陈暑最怕看到的场面,小石头似是真的不想见她。
小石头的心在滴血,她捂住耳朵,决绝地说出狠毒的话:“你跟我说这些干甚,我才不好奇你家的破事儿。你那师傅就是个酒鬼,早晚都得喝死,哪有什么意外,两个臭乞丐谁会不开眼专门杀她们……好啊,我知道了,是来讨钱的对吧?真晦气!贱种,我早知你跟你爹娘一样不是好东西!害得我当年一起遭罪,如今我好不容易有好日子过了,你还来克我!”
小石头说着,抄起车凳砸向陈暑。
陈暑一拳打碎车凳,家人是她的逆鳞,骂她可以,可不能侮辱她的爹娘、姐妹和师傅。
至亲之人最了解对方,小石头的话句句戳在陈暑痛处,将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又灌满苦汁,陈暑的思绪乱成了麻,她彻底冷了表情。
“我还住在长明街,家中有阿花她们的牌位,若是你想,我依旧欢迎你来见她们,只是你我姐妹情分是真的到此为止了。”
小石头吼得几近崩溃:“滚!我让你滚听见没!守卫大哥,把她打走!再不许出现在钱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