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
成功了。
两分钟后,焦娇手里拿着新手机,眼睛亮晶晶的,走过去抱住陆归蹭了蹭他,陆归心脏塌陷了一块。他回抱回去,亲了亲她的耳尖。
他的娇娇终于不怕他了。
他要是早知道娇娇这么害怕死人,他应该做的隐蔽一点的,也决计不会再让娇娇怀疑是他干的。
陆归搂着焦娇,神情餍足。
接下来的一切都非常顺利,陆归和焦娇说不要在蛋糕店打工了,钱会每月打给她。
焦娇不解地抬头看他,她张嘴就要拒绝,可到嘴边的话突然止住了。
陆归是她的男朋友,他的一切都是她的,给她钱是应该的。他对自己这么好,她把蛋糕店兼职取消掉可以多陪陪他。
焦娇想明白了,她重新靠回陆归的臂膀,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语气轻松,“好吧。”
如果焦娇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陆归内心突然升起这种可怕的想法。
...
从蛋糕店辞职后就像是打开了匣门。
陆归让焦娇搬到了他的小洋楼,给她配了专用的通行卡,把她的信息和自己的绑定在一起。
除了放学前他要提前走外,一整天他都和他的娇娇在一起。
焦娇很乖,陆归每天都会给她加深他爱她,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可以为所欲为这些印象。
每加深一次,陆归就感觉焦娇喜欢上他了。
就这样持续了一周。
这天周日放假,以往焦娇会兼职加复习。现在不用兼职了,焦娇便在陆归的小洋楼书房中都用来学习。
旁边放着陆归专门给她的英语笔记和英语磁带。
焦娇盯着笔记看了十分钟,眼神慢慢涣散,上面的英文在她眼中渐渐分散,她用力地摇了摇头,重新看去还是集中不了。
她动作有些慌张地合上笔记,按下录音机,磁带转动,地道地英语传进她的耳朵,明明这是她之前听过无数遍的英语磁带,为什么现在她没有办法听懂在说什么。
焦娇慌了神,她翻开数学,她定定地看着简单的方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焦娇慌乱地站起身,椅子发出吱呀的声音,“嘶——”她捂住耳朵,眼神渐渐恐惧起来,她怎么了,为什么这种稀疏平常的声音会让她感觉如此刺耳。
焦娇六神无主,她的脑子里好像被一层白雾遮盖,让她没有办法往下思考。
她的第一个想法是,找陆归。
焦娇六神无主地跑到楼下,“陆归!”
陆归正在小洋楼外的庭院浇花,看到焦娇下来放下了手中的器具,“怎么了娇娇?”
焦娇喘着气,她抬眼看着满眼都是她的陆归,刚刚的心焦和害怕诡异地消失了。
奇怪,她刚刚在害怕什么?有什么比陆归不喜欢她了还要可怕吗?
焦娇表情慢慢迷茫起来,陆归把她的神情的变化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的轻轻又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和我说说好吗?娇娇。”
“没有呀。”焦娇表情不以为然,显然对刚刚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没什么大事,对了,你不是说要看电影吗?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焦娇很自然的抱住陆归的手臂朝他撒娇。
陆归察觉到一丝不对,她垂眸看着焦娇撒娇的表情,“好。”
*
小洋楼里有专门的影厅室。
陆归在弄好设备后让焦娇先等他一下,焦娇疑惑,“你干嘛去?”
“去拿些饮料。”陆归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
陆归关上门,他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若有所思,他走进去坐在焦娇刚刚坐的位置上,打开电脑,调取书房的监控。
刚刚焦娇在书房的一举一动现在全都落入了陆归的眼里。
眼神涣散、集中不上注意力、慌张种种这些反应都在说明焦娇刚刚的无助和害怕,以及非常明显的不对劲。
陆归眼神渐渐黯淡,盯着监控里的焦娇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分钟后他默默关上了电脑。
等他重新回到影厅室,焦娇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陆归关门的动作一顿,把饮料递给她,然后开始播放电影。
这部电影讲的什么陆归不知道,他是随便找的,只记得电影开头写了一句‘你的爱沉重的让人要死掉了。’
焦娇搂着陆归的手臂神情认真的看电影。陆归看着她的侧脸有些失神,好乖好乖,就这样吧,以后就一直这样待在他身边。
这时的陆归明知道他的引诱的结果让焦娇产生了不好的结果,但他死寂的心一看到焦娇全身心的依赖他,他就不想让她变回去。
直到这天晚上,焦娇一直没有办法入睡,整个人一躺下就产生眩晕的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晃动。
“陆归...呜呜,我好晕啊,我怎么了?”焦娇脸色苍白地拽着他的衣袖,难受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焦娇一躺下就头晕,她眼泪汪汪地看着陆归,吸了吸鼻子,奇怪道:“但好像,好像看着你就没有那么晕了。”
陆归抬手为她擦了擦眼泪,焦娇双眼盛着泪水直勾勾地看着他,陆归纂了纂拳头,垂眸遮住眼中的焦躁。
焦娇的痛苦彷佛一根根针扎在他身上,时时刻刻提醒他这一切都是他让他的娇娇变得如此痛苦。
他的脑中突然显现出那部电影的那句话,‘你的爱沉重的让人要死掉了’。
陆归闭了闭眼,他沉默着听着耳边少女低声的抽泣声,在睁开眼时眼球被全黑覆盖,焦娇再一次撞进他如漩涡的眼睛里,脑中那层白雾在慢慢褪去。
焦娇眼皮慢慢往下沉,突如其来的困意让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陆归接住往下倒的焦娇。
慢慢给她放平盖上被子,久久地盯着焦娇的睡颜良久。
祂不是神明,没有为人降下天赐的神力,祂赐下的是毒果,外表光鲜亮丽,内里腐烂不堪,诅咒会慢慢侵蚀她。
“娇娇,希望你看到真正的我后不要跑。”陆归轻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