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祝匡却摆摆手丝毫也不在意,“师弟,你们有什么困难尽管与我讲,不再在乎些别的,我们之间不是一般的情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江锦一行人带到了住宿的落脚地宁远居。 宁远居的装潢从外面看着就豪华昂贵,进了里面更加印证了这一想法。 将近三十张的古朴餐桌,中间天井处摆放着一张巨型水墨画,触目所及,解释富贵清雅。 “这边离着考场近一些,但没有那么多嘈杂的人员往来,师弟大可放心住着,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再带你们前去报名。” 祝匡赶着江锦几个人回房间歇着,一个人带着书童在 白朝意原本说是要回家的,但硬是让祝匡给轰上去了,理由则是太远,等报完名再回去也来得及。 祝匡晚间又包了一个包厢给江锦一行人洗尘,席间讲了好多风土人情和江锦小时候的趣事,弄得好不热闹。 一直到散场。 江锦都被这位师兄弄得晕乎乎的。 以至于青野跟她具体说什么都忘记了。 就知道苏木是跟着青野一块跑了。 罢了,只要她人在这就行! 明天就报考了,时间还真是快。 江锦躺在床上,喊着青山将窗子打开,让月光透进来。 “少爷,凉。” “没事。” 江锦微微翻身,侧躺着看向地面投上的阴影。 这还是第一次, 有人明目张胆的怀念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