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以你主子犯下的叛国罪,就算把你羞辱一万次,也不值得怜悯。” “陆大人不可能叛国,”书砚淡漠地说道,“他是被冤枉的。” “冤枉?陆家犯下的叛国罪可是铁证如山,皇帝陛下亲自裁决,你还敢说是冤枉?” “陆大人是清白的。”书砚又把话重复了一遍,目光中没有任何神采。 “难道是你们几个刚才动作太粗暴,把这妞给弄傻了?”士兵看着同伴,呵呵笑着调侃道。 书砚没有理会他们,仍然继续道: “倘若陆家属实冤枉,稍后我人头落处,一腔热血休半点儿沾地上,都将飞那白绫上; “倘若陆家属实冤枉,今后六月三伏天,都将天降三尺瑞雪; “倘若陆家属实冤枉,自今以后,这青州将大旱三年。” 那士兵没有理会她。 他“嚯”地拔出佩刀,一边继续开着粗俗的玩笑,一边挥刀向书砚的脖颈处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