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的待遇,就不用给她搞啦。
每个语气词或口癖都能被记录的清清楚楚。
“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不用这么麻烦。”又不是不同校,同校好说。
不同校如研磨,她有段时间忘了管他,他也为了偷懒照旧做之前的训练计划没自行提上量去,等她发现之后,他已经风生水起的混过去好一段时间了。每天轻轻松松的。知足状。
她:瞪。
研磨:目光回避。
后来月仪让黑尾监督他。
黑尾反倒诧异:“研磨居然会为偷懒而感到内疚?”
“你们之前到底是多卑微啊,研磨得过且过到什么程度了啊?”月仪一整个美女无语。
作为上辈子的卷王之王体育生,这辈子虽然她开始欣赏一些清瘦柔弱、气质干净的少年。但也不能过分啊……
有些不想动,少一分是慵懒,多一分是娇气。
研磨恰巧在前一种情况里,因为他是很知情识趣的性格。
“月仪担心我的健康和成长才帮我的,坚持一下也没什么。”主打一个不能辜负。他对自身循序渐进的变化也最清楚不过,精神更好了,更有耐力了。
……虽然他指的更多是熬夜打游戏的时候。
赤苇比研磨还要乖。
月仪说“有事找她”,他就当真会冷不丁儿的出现在她的教室或者排球馆门口,再看手机上,肯定有几个提前问是否方便他问个问题的未接通话和留言。
所以她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耐心的帮学弟啦……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专业项目是乒乓,她能针对球类运动,尤其对需要组织策略的二传位给一点相通的启发,但不多。
毕竟于排球而言,她也只是个刚用课余时间学了三年的门外汉。
总训练时长不足练乒乓时的三个月。
对此她没有陷入自己努力学完然后转而教学弟的感人纯朴知心姐姐设定里。
而是疲倦的叹了口气。
“京治桑,虽然我也在二传的位置,但女排和男排的注意要点完全不一样,我恐怕是指导不了你了……”
“然后我想了想,我(这个时空)认识的人里面也并没有排球名将。所以你走吧,不许说我教过你。如果你说了半个字让我知道……”
月仪正沉浸在某祖师的角色扮演里。
赤苇便细致平和的打断:“但是夏令营集训每个部员都要参加,学姐。我们两个部暂且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好。你说呢?”
“这……我都听我们队长的。合部外出就合部呗。你跟我说干嘛?”
月仪装作一个清闲没有半点权威性的人。
可实际上,她在部里虽不是部长,但身为三年级又在二传的位置。指挥她人的情况多有发生。连男排校队都对她另眼相看。那些身体和心理素质客观讲更不稳定的女孩子,更对‘月仪学姐’崇拜有加。视作wannabe。
赤苇配合的点头,神色如常:“当然。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我们只管去就行了。”
……怎么还是‘我们’呀?
月仪只觉得随便了,她往后不强求了。能帮就帮,不懂就算了。
休想让她手忙脚乱的为了配上别人的期待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赤苇就几不可查的叹了一声。学姐还真是有种直觉和逻辑并存的智慧。
其实女排校队的监督崛井老师有悄悄拜托他,让他‘多不耻下问’。
就为了促使学姐看在对后辈的责任感上多练习多钻研。先学后教,把自身的能力往上提升。
他觉得这样不好。
学姐有自己的节奏。不用接受他男排校队的道德绑架。
他等着一个机会告诉她,‘他只是朋友之间的交流罢了。学姐不用同步因排球而烦恼。’
但还没来得及说,对方就自己解决了问题。
一点陷阱都不落,一点亏都不吃。
不愧是学姐啊……
经过月仪开诚布公的摆烂,她和男排部也进入了进一步的更自然的状态。
月仪be like:过客。我就是过客。
“你们自己玩嗷~”
99%的人都能做到不敢惹她。让她自己在一边呆着。
唯独木兔光太郎那只猫头鹰幼稚而固执的过来……
“tukimi!tukimi!”
这样叫着寻求新同伴的认同和称赞。
月仪了解到这个大只莽勇又热情的猛禽类是家中有两个姐姐的幺子。
她懂了。
是想再多一个姐姐啊?
那她就是三姐。
“tukimi!你看我刚才那个扣直线!准确吧!强力吧!哈哈哈哈哈~”
“哈哈完美呢!”
月仪忍不住左手攥拳、右手径直捶上少年结实而雄伟的胸肌。
“kang—be—ki!”她发一个音就捶一下。亲姐就是要动手啊。
“嘿嘿……”木兔憨憨的笑着,但骄傲的同时受得住月仪锤一两下、后面就开始觉得吃不消了。“呃!tukimi你扣球肯定也很厉害……”
赤苇看这俩活宝,就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真是狂乱的天才们啊……